人’的字據。

“犯了什麼錯?他犯的簡直就是死罪!就在剛才,我接到了秘密舉報,傳言束郡王監守自盜,通敵叛國,私自倒賣軍糧給敵軍!我一開始還不相信,可這白紙黑字的又該怎麼解釋!”

“將軍!將軍!一定是弄錯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將軍,王爺是被冤枉的啊!”

“審過之後就能知道他到底冤枉不冤枉了。來人,把束郡王帶走!”

“不行!!!”

金在中聲嘶力竭的喝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雙眼通紅,一副死都不讓別人靠近金俊秀的態勢。

“將軍!王爺現在渾身是傷,就算要審,也要等到王爺清醒一點好一點了再審啊!還是先讓薛太醫過來看看吧!”

“來人吶——”

金在中再一次對樸有天抱有仁慈的幻想,可是又親手被他捏碎。

“——給我搜金在中!”

還未反應過來,金在中身上已經有好幾隻手在上上下下摸著找著,剛想反抗這一個沒來由的命令,可惜遲了一步。

“將軍!找到了!”

夾在腰帶裡還未來得及放回原處的令牌,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搜了出來。

“將、將軍……聽、聽我解釋……這、這不是我的……”

“這下看你還有什麼話說!原來那個偷走李副將令牌並用毒害死他的罪魁禍首就是你!來人吶!把他和束郡王一起給我押下去!”

“將軍!冤枉啊!冤枉啊……”

走進關押戰俘和逃兵的營帳,樸有天叫人給金俊秀和金在中鬆了綁,自己坐到桌前,開始審理這起事件。

“王爺,現在關於你通敵叛國、倒賣軍糧一事,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虛弱的金俊秀還未來得及開口,金在中便搶在了前面出聲。

“這些都是莫須有的罪名!王爺一定是中了小人的奸計!還望將軍明察啊!”

“哦?那你說說,你們究竟幹了什麼,會出現這張字據?”

“我們只是在營救王爺的路上遇到了一個民間的糧商,他正運送一批糧食經過此地,所以我們便央求他將這批糧食先賣給我們,好解決軍營裡的饑荒。可,可這怎麼會變成什麼……倒賣軍糧呢?我們可是出錢的買主啊!”

“故事編得可真好。來人,開啟給他看看。”

手下得令將金在中運回來的糧食拖了一袋進來,全數倒在木桶裡後,翻開麻袋的底部,才發現,裡面印有清軍軍糧的記號。

金在中瞪大了眼,難以置信,樸有天看他還不服氣,又命人拖了三袋進來,同樣將米倒出後,麻袋底部都有軍糧的印記。

“這些正是我們被盜的軍糧!明明就是我軍的糧食,你竟然信口開河說是你從民間商人那兒買回來的?謊話也要編得圓一點嘛。處處是漏洞,你讓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

“不會的,不會的,那、那張字據上也有寫,我們是買主啊!”

“你睜大眼睛給我看清楚了,上面只是寫著‘雙方完成這筆交易,欠賬五百兩’,而且上面有束郡王和敵軍頭領兩個人的簽字和畫押,這你又作何解釋!”

“不可能……不可能……字據一定是被篡改了……一定有人動了手腳……”

樸有天在心裡冷笑,是啊,是我讓三木做手腳的。誰讓你們字據內容立得含糊不清,那我就再添個名字上去,這樣,你們就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光憑這張字據根本就不能判斷出你們是買主!況且,如果你們沒有倒賣軍糧,軍糧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敵軍的軍營裡!你們這分明就是狡辯!”

“不!不是的!我們是冤枉的!還請將軍明察啊!”

“還喊冤?你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