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盯著靠近的大炮打量,我心中感慨,人不可貌相、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大炮一臉忠厚老實相,和他老婆的尖酸刻薄模樣形成鮮明對比。

在我和村長以及澹臺璃之前過來他家時候,他貌似對我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今日再看他進門後的一系列反應,我知道他應該是清楚他老婆和女兒的所有事情,他在他們家裡地位遠不是他之前所講的極憋屈極唯諾的角色。

“我們再來一趟是找你們確認下有關你女兒的事情。你老婆剛才陳述的和我們瞭解的完全一致。”我和奶奶對視一眼,我從座位上起身,把大炮擋在了正房門外。

我的話語出口,大炮眼底閃過慌亂情緒,被我擋在正房門外的大炮握緊了拳頭眼神越過我望向正房內搖椅上他老婆方向。

“坐下講話吧,如果大炮講的和他老婆所言的無差,小冉你要給大炮一個機會,不要把事情公之於眾。”奶奶在我身後開了口。

聽到奶奶開口講話,我扭頭望向搖椅上大炮老婆,我看到大炮老婆此刻已經處於昏厥狀態。

“好。我本來也就是想著只要他們能實話實說,我會給他們一個機會,畢竟事情已經發生,過去的可以就這麼過去算了。”我稍微沉默。就應下奶奶提議。

大炮隨在我身後進入正房,搬了個小馬紮坐在他老婆身邊,飄忽不定目光不時的瞟著他老婆和我以及奶奶。

屋裡再次鴉雀無聲,我淡然目光迎上大炮的探究眼神,靜等他開口講述。

大炮遲疑良久,拿出他的旱菸袋悶頭抽上一會兒,低著腦袋終是開口講話。

大炮說,在我和澹臺璃以及村長上次過來我打傷了他老婆之後,他老婆以為命不久矣才對他講了一些他之前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

他老婆告訴他,她曾親自去了一趟神秘當鋪,透過典當得知當年女兒和二丫真的是曾去過神秘當鋪。

女兒和二丫本來是想透過典當令阿良不再痴迷他將要過門的妻子,只不過到了當鋪之後兩個人對於阿良最終該心屬誰意見不一發生爭執。

女兒和二丫本都是性格偏執心胸狹窄沒有容人之量的,爭執到最後,兩個人竟是出賣各自所有,詛咒這新娘村男婚女嫁都不得善終。

只不過即便是她們出賣各自所有。也只換來那詛咒只能維繫五年。

大炮講到這裡抬頭望一眼我和奶奶,說五年的時間足夠令新娘村的人嚇破膽沒人敢男婚女嫁,說他們村裡早在五年前就沒人再敢男婚女嫁了。

五年的詛咒時間裡,他們村裡不曾出現過莫名其妙早上家家戶戶大門二門全大開的情況。不曾出現過早上醒來都是額頭磕紅磕破的情況,不曾出現過一覺醒來村裡就有人被砍了腦袋事情。

大炮急急發音,說那五年後村裡的異狀跟他女兒和二丫絕對無關。

望著大炮我輕輕點頭,眼神示意他繼續講吓去。

大炮說,他老婆去神秘當鋪除了去透過典當問詢她女兒和二丫事情外,還問了如何才能贖回他女兒靈魂。

他老婆告訴他,想從神秘當鋪完全贖回女兒是不可能事情,他們是付不起那典當代價的,贖回女兒的靈魂,這樣起碼可以給他女兒一個輪迴投胎的機會。

當鋪人告訴他老婆,他老婆需要先收集夠一百個骯髒靈魂,才可以贖回他女兒的靈魂。

於是,他老婆從當鋪回來之後,在村裡的異狀越發嚴重之後,主動找到了村長告訴村長只要有人能入贅本村且能活過三天村裡的怪異事情就會破解。

那些個入贅本村的人,其實都是他老婆一手弄死的,因為村裡異狀嚴重,倒是沒人把懷疑目光關注到他老婆身上。

他一直都聽他老婆嘀咕,說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