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露肉的衣服穿了,露大腿的舞也跳了,該跪著服務的她也不敢不跪了,讓她唱個有趣的曲子她也唱了,有人再摸她一下碰她一下,就是在她胸前抓撓一把,她也不大聲喊叫,雙腳亂跳了!”

盧興一邊聽著,一邊在小糖人身上借身洩慾,一邊不住口對小糖人誇讚著:“很好,很有成績!憑你這管教水平,當個知縣也綽綽有餘!”邊說邊猛插幾下,以資鼓勵。

小糖人得到嘉獎,浪得更有勁,彙報得也更加有味兒。“前天我以女人護手、護膚、護胸,如何使用高檔化妝品為題,歌頌富貴,讚揚闊氣,又轉彎磨圈開導她,並套問她給她找個有錢的男人幫她脫離苦海可不可以,你猜她怎麼說的?”

“當然是,我好好高興耶,請李娘快一點耶!”盧興捏著女人腔綽趣地叫道。

“你想得容易!心急吃不得熱豆腐,火候還欠著呢!”

“她怎麼說的?”盧興心中一急,下邊突然軟了下來。他從小糖人身上滾下,一臉猴急地問道。

小糖人一臉不悅,答道:“答應是答應了,可要求還有條件。”

“她怎麼說的?”

“她說,年紀可以大一些,人也可以醜一些,只要是善良人家,正派人物,都是可以考慮的!要不,讓我同母親商議一下再說吧!”

“她還要善良,還要正派,還要考慮,還要和她娘商議——老子等了幾個月,這她媽的還是個生瓜蛋子嘛!我操,老子不等了!老子乾脆霸王硬上弓得了!事後願死叫她死去,無非幾千兩銀子擺平這事!”盧興惱怒地叫著,便要起床穿衣。

盧興若是前去硬幹,小糖人等於前功盡棄,再想大把大把賺他銀子便更難了。利益相關,她當然死活也不同意。她拉著盧興說道:“我臨走時指示德光,讓她加猛火,升高溫,他們把她當賊綁在院子裡,正在猛火熬煉,亂錘敲打呢!你去強行,她又抓又撓,又蹬又咬,有什麼滋味兒?你沒聽人說,有強行親嘴被女人咬掉舌頭的,還有因強行進入被女人抓了命根子,小子子都擠沒了呢!四五個月已經忍了,何在乎這三兩天?俗話說,好婆娘,歹婆娘,脫了褲子一個樣!都是一塊肉,我不信我這一塊比她那一塊能差多少?晚吃幾天就會餓死嗎?”

小糖人邊說邊拽著盧興傢伙往自己腿下拉,盧興將她一把推開,怒道:“說話放你媽的屁,好的還是出X利!你懂什麼?一個女人一個味道,能會一樣嗎?再說,老子連一個小妞都收拾不了,還在盧家店混個什麼?知道的朋友們能不笑話嗎?你叫我這面子往哪擱?你放手,我現在就去,看是我拽掉她的豆豆,還是她咬掉我的*!”

小糖人和盧興正在爭執不休,院子裡突然傳來兩聲“咳咳”的輕咳。

這是劉德光回來的暗號。

小糖人經常和盧興辦事,她男人劉德光當然是主動迴避。有急事偶然回來一次,也總要咳嗽兩聲,打個招呼,然後在院裡耐心等待,讓二人慢慢起床,緩緩穿衣,深恐二人或尚未結束勞作,壞了興致;或突然受驚,身體有什麼不適。

小糖人聽到暗號,摟著盧興並不鬆手,只是抬起頭問:“事還沒辦完呢,你回來幹什麼?”

“軟了,軟了!”劉德光站在院中說道。

小糖人還以為男人是說她與盧興的床上事應該已經了啦,不滿地訓道:“軟什麼?正研究硬業務,還沒進入要緊處,你咋呼什麼?”

“那小妞軟了!剛才她親口對我說的,願意賣身,是男人就行!少東家現在就可以去!”

小糖人聽說“娼妓打造”大功告成,方才鬆手放了盧興。

小糖人和盧興穿上褲子,披上外衣,邊係扣子邊從內室走了出來。

“詳細說,詳細說!讓我聽聽是怎麼回事!”盧興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