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許多。面對眾多族人的疑慮,天翔只說了一句話。

“相信自己,我們是人。是擁有智慧和力量地人類。我們完全能夠用手中的武器,來保護自己地生命。哪怕對手再強大,我們也有信心將它殺死。”鼠人的屍體已經冷硬。沒有人再對其產生一點兒興趣。受傷的族人也得到了救治。雖然傷口相當巨大,但因為溫度極低,也變相幫助了血液的凝結。在幾塊破舊的布片包紮下,失去肌肉的腿部顯得有些怪異。疼痛帶來的巨大刺激也使得傷者暫時昏迷過去。充當止血藥物的火灰再一次成功完成了自己的任務。血止住了。傷者的醒目也因此無礙。只不過,可能在今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他已經不可能再用雙腳走路。

緊張而激烈的議論過後,一切又都從歸於平靜。火堆前的人們再一次陷入了熟睡之中。換班後的哨兵們,也以加倍地警惕,掃視著自己應該注意的所有可以物體。只是,危險似乎已經完全過去。再也沒有任何能夠引起懷疑的東西出現。夜色,陰冷而深沉。

平靜,陪伴著所有人,直到天明。

天翔腦海裡那種揮之不去的莫名不安,並沒有隨著鼠人的死亡而消散。相反。在天明起身出發前,這樣地感覺似乎也越發甚尤。雖然並不強烈,卻一直徘徊在天翔的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走吧!”一聲簡單明確的號令,使得這支小小的營救隊伍再次踏上了征程。只是,在眾多族人的眼中,天翔這一族長的形象,也越發變得高大且尊敬。

因為,他居然沒有像狩獵過程中的慣例一樣,拋下無法行動的傷者,任其自生自滅。而是將身上的揹包交給旁人,獨自揹負起受傷的族人,大步走去。“受傷後無法自行移動的人,只能接受被拋棄的命運。因為,對於整個族群來說,他們是負擔,是累贅。同時也代表死亡和麻煩。”這就是黑暗世界中的規矩。如果你想獲得與常人相同的待遇,那麼,你就必須時刻保持自己身體的健壯。天翔的舉動顯然打破了這一定律。胸前橫跨著突擊步槍的他,想要負擔起百餘斤重的族人身體,顯然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尤其,對於一名已近中年的傷者,和一個不過二十的少年來說,更是形成一種強烈的對比。

“族長,您休息一下,我來吧!”兩個小時以後,一名緊跟在其後的族人這樣對天翔說道。於是,揹負傷者的責任,轉移到了他的手中。其?,不需要過多的話語與鼓勵,有的,僅僅只是一雙充滿讚許和肯定的眼睛。

半小時後,同樣的要求再次被其他人提起。傷者再一次完成了從一隻肩膀到另外一隻肩膀間的轉移。

很快,第三個、第四個揹負者出現了。。。。。。一天過去了,到了晚上宿營的時候,傷者並沒有被拉下,而是與所有人一樣,舒服地圍坐在火堆前,分享著香氣撲鼻的烤肉。

友愛和關懷,就這樣在上位者的身體力行間,得到了最完美的表現。天翔的族長威望也在那一時刻,獲得了前所未有的認同及滿足。只是,那種揮之不去的不安,仍舊好像烏雲一般,籠罩在天翔的腦海中。

直到現在,他仍然沒有發現任何危險存在的倪端。也沒有任何蛛絲馬跡能夠表明威脅的存在。

問題究竟出在哪兒?

天翔問了自己無數遍,卻無法獲得任何答案與解釋。

→第四十節 … 女族←

兩天後,一路蹣跚的隊伍,終於來到一處荒棄已久的廢墟前。從外表上判斷,這裡應該曾經是古人居住的一處小鎮。而現在,它卻成為了流雲女族度過寒冷冬天的蝸居點。

一處頗為寬敞的高大建築,這就是黃曼雲族人居住的所在。與其它殘破的房屋相比,這裡顯然要嚴整的多。雖然從窗戶裡吹進的絲絲冷風帶來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