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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形容出來。
接著,辛夷賣了個關子:“你猜。茶話會上發生了一件讓平日裡嬌滴滴的大小姐們尖叫不止的事兒,會是什麼事兒?”
說話時,辛夷挑著眉毛,期待著柳元景的答案。
柳元景搖搖頭,老實的說:“我猜不出,女子多重形象,難道是像上次一樣。掉了一個蜂巢?”
辛夷咯咯一笑。豎起指頭搖了搖說:“你的想象力實在太匱乏了,今兒個的事,純粹是雲蘿郡主自作自受了。她本想設計陷害於我。讓香蝶藏了她的墜子,嫁禍於我。沒想到最後,她命人牽出谷家門房的狗時,那狗掙脫了繩套。直將一群小姐笑的魂飛魄散。尤其是雲蘿郡主,先前狗兒聞了她的帕子。徑直撲向了她,還伸出舌頭舔雲蘿郡主的臉。”
她繪聲繪色的講說十分有畫面感,柳元景放佛親眼看到了當時的場景,忍不住跟著辛夷笑出聲來。
他沒有見過雲蘿郡主。卻也知道貴女平時極力維持高高在上的風範。陡然遇到這種事,雲蘿郡主一定悔的腸子都青了。
倒不是柳元景沒有同情心,只怪雲蘿郡主多行不義必自斃。她既然有心陷害辛夷,遇到這樣的事兒也是活該。若是沒發生這出意外。恐怕辛夷今日在谷府,定會被雲蘿郡主藉機諷刺挖苦。
他的辛夷,到底身份太低了,只怪他還不能給她一個名分,柳元景憐惜的說:“以後類似的聚會,你還是少去一些。谷明月對你不懷好意,雲蘿郡主又跟你結了仇。倘若和她們出席同一場合,同樣的事防不勝防。你不會每次都這麼好運,我擔心你。”
柳元景考慮的十分周到,所言極有道理,足見他是用心為辛夷著想。
“嗯,我自有分寸。”
知曉柳元景是為自己好,辛夷乖巧的應了是。
柳元景見她聽話,又說到:“那香蝶原本就心懷鬼胎,這次還想聯合雲蘿郡主一起陷害你。這種人,不能再留到你身邊了。”
對於香蝶這種,不知何時就會反咬一口的人,柳元景不想讓她留在辛夷身邊。
不過,這次辛夷沒聽柳元景的,她搖了搖頭拉長了聲音說:“不,你別擔心,我自有計較。我已經想出了一個好計策,你且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辛夷微眯著眼睛,胸有成竹的說著,小小一個香蝶,怎會被她放在眼中。
谷明月想利用香得來陷害她,那麼她就以其人之道還至於其人之身。她倒要瞧瞧,同為穿越者,她和谷明月誰的本事更大點兒。
兩人意見沒達成一致,柳元景受不住辛夷刻意撒嬌的可愛模樣,糊里糊塗就點了頭。
也罷,沒了香蝶,谷明月也許會想別的歪主意,與其這樣,還不如將對方的眼線放在明面上防著。
天剛入了九月,肅陽的樹,好似一夜之間,由綠轉黃。昨天還是綠樹濃蔭,今日一下風吹雲淡天夜生寒。
一夜北風起,白露書院眾學子,學習之餘驀然發現,春去秋來一年又快過去了。來書院學習的,都是各地有才之士,一心只讀聖賢書,四時更替難免多愁善感。
讀書無疑是辛苦的,每日清心寡慾,只有詩書學友為伴。
皆言讀書要耐得住寂寞,然後每日對著空山鳥語,來來去去都是幾副生面孔。每年秋季,也是白露書院退學人最多的時候。
對於白露書院,秋天是一個傷感的季節。
太陽蒙在一層雲靄下,天空泛著淡淡的黃色,山風吹的樹影搖曳,鳥兒在樹梢上寂寞不語。
兩年的功夫,林然從一個尚顯稚嫩的少年,成長為一個風度翩翩的書生。他穿著深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