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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提及前來提親人的姓氏時,她驚喜的差點笑出來,最後還是咬著舌尖忍了下去。
在將字畫送給舅父評鑑前,舅母先給她過了目。何妙音精通書畫,匆匆一瞥後,對心上人的用心十分歡喜。
她有自信,只要舅父見了這些字畫,定然會欣賞喬郎的才華。何妙音只重視心靈相通志趣相投,不在意他家世如何。
等閒富貴公子靠著家中基業,過著浪蕩日子,或者忙於行商,如她表哥一樣,一走就是半個月。
何妙音不求過上大富大貴的日子,只求有個人,能懂她的心思,兩人一起談論詩畫。他燈下寒窗苦讀,她在旁邊紅袖添香。
自打舅母離開後,何妙音在閨房中焦急的等待著訊息傳回。沒想到,她等了兩個時辰,最後等到的卻是舅母將字畫退回的訊息。
心中期盼一下被打碎,何妙音情急之下差點昏厥。她平日少言寡語,有什麼喜歡悶在心裡。
即使很想到舅母面前問個明白,可是想到那場面,何妙音又露了怯。在她心裡,對喬正臣一萬個願意,只待舅母問她意願後,羞怯的應下這門親事。
發展到這一步,是何妙音萬萬沒想到的。難道說她的舅父舅母也是那般勢利之人,只看重身家聘禮。
也怪鄭夫人憐惜侄女柔弱,她想著直說喬正臣品性不好,怕妙音多心,顧影自憐暗自傷神。於是在忙完了手頭事後,鄭夫人將提及喬正臣,只說不捨得何妙音嫁過去吃苦。(未完待續)
第三二六章 拆散才子佳人
鄭夫人一片苦心,落在了何妙音耳中,卻成了舅父舅母嫌貧愛富的證明。她當即鼻頭漫上一陣酸楚,又怕舅母多心,壓下了心中感傷強顏歡笑。
待舅母走後,她屏退下人,伏在床上嚶嚶的哭了起來。哭完了她怕眼睛腫脹讓人看出端倪,拿溼帕子捂住眼睛,冷敷消腫。
何妙音本就是多愁善感的性子,哭了兩場又值寒冬來臨,草木凋落,一個人倚在窗前愁眉不展。她身子柔弱,被風一吹,竟是病了下去。
這一病不打緊,何妙音心中抑鬱身子骨孱弱,內外交困下,纏纏綿綿一躺就是小半個月。闔府上下,被她這一病驚得亂愁雲慘淡。何妙音比起鈴兒要小上兩個月,生的又美麗柔弱,大家都打心眼兒愛護她。
如今何妙音病了,鄭夫人一顆心全落在她身上,哪裡還有心思管什麼兒女親事。於是何妙音和鄭鈴兒的婚姻大事,暫且被擱在了一邊。
何妙音本就惶恐舅父舅母拒了她的心上人,然後亂點鴛鴦譜將她和那些徒有虛表的富家子弟湊在一起。如今見自己生病後,舅母不再提親親事,慢慢心安。
她本單純為了拖延時間,想不出的好的辦法,每次喝藥偷偷倒了一半到花盆中。幾次下來拖得身子愈發消瘦,精神也跟著不濟。
至於喬正臣滿心熱血的上門提親,不到半天的功夫,字畫就被打了回來。整個人如霜打的芭蕉失魂落魄,他守在書齋中,想和何妙音見上一面,久候不至心下不免焦急。
一向自負的喬正臣,全然沒想到自己的心血之作。會被人棄之如敝履。難道堂堂正源商行的掌舵人,會是嫌貧愛富之輩。
只因喬正臣從不知鄭直名姓,也不知他是正源商行的少東家。故而不知自己真面目早已暴露。倘若知曉鄭直便是那個對他十分不屑的年輕人,喬正臣恐怕還會掂量下。自己成為何妙音乘龍快婿的可能。
兩個青年男女,情意正綿時被人阻止,如同沸騰的油鍋裡濺入了水滴,勢頭反而更大了。喬正臣使出了渾身解數,終於打探出何妙音渺無音訊的原因,原來她竟是生病了。
兩人相識這麼長時間,喬正臣對何妙音也有幾分真情實意在。佳人臥病在床,他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只是鄭家非等閒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