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懂,可是大至的意思她是明白了,看來她的血的不同和袋子裡的那個東西有關。

江奇拿著碗走到了床尾,提著袋子,就那樣放到了碗上面,之後又拿出了一張符紙蓋在了那袋子之上,只看到江奇放上符紙的時候,袋子裡發出了一陣可怕的哭泣聲。

男不男女不女的,嗷嗷直叫,聽起來像兒狼,可又不完全像,隨後袋子裡就是一陣的扭動,只是最好奇的還是那麼大的動靜,它硬是在那碗上定得穩穩的,沒掉下來。

等到袋子不動了,江奇這才拿起了符紙,再把袋子拿了下來,那碗裡說來也奇怪,居然多出了一陣的霧氣,不過那氣可是紅色的,血紅血紅的,無比的詭異。

江奇拿著碗走到了她的跟前,把腕放到了她的鼻子下面,那血紅色的霧氣就像是找到方向一般猛的往她的身體裡竄了進去,當然是從鼻子。

她當然是沒有感覺的,直到江奇手中的碗裡什麼都沒有了,她那冰涼了好幾天的身體,就開始慢慢的暖和了起來,就彷彿身體制熱機能猛然間就恢復了一般。

“好了!江奇,咱們是天亮就走?”喜兒滿意的看了看她,問著江奇。

江奇卻是沉沉的搖了搖頭:“不行,我還想再去那個工廠看看,我昨天才逛了一圈這小鎮,擺例很奇怪,你看看這個!像不像擋陽陣?”江奇小心的放下小腕,從包裡拿出了那個用來記事的本子,讓喜兒看。

喜兒只看了一眼,就把本子還了回去直說道:“江奇,你當我是你呢!我只會念佛,這些陣法什麼的,我可不懂!師傅也沒教啊,我哪裡看得懂。”推著本子就還到了江奇的手中。

好倒是知道喜兒是空覺和尚的徒弟,只是有些不明白,喜兒看起來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怎麼會說是空覺和尚沒教他這些呢。可是喜兒總是顯得心態很年輕,不像是三十歲的人該有的樣,不免的好奇了起來。

“喜兒,你跟著空覺大師多少年了?怎麼會不懂呢?”

喜兒看向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師傅撿回來的,跟了師傅十九年了!”

這麼一說,她更懵了,又問道:“空覺大師撿你回來的時候,你多少歲啊?”

“很小啊,我今年也才剛剛二十歲啊!”喜兒指著自己那張臉,一臉的不解,眼裡盡是疑惑的看著她。

夜悠然的眼瞪大了,如同見了鬼一般,二十歲,他那張臉?就算是長得著急的也沒有他這麼著急的啊!

喜兒像是猛的懂了什麼,立馬又說道:“我啊,小時候長得比現在看起來還老,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這臉就是那種越長越年輕的,小時候看起來像個小老頭,現在看起來好多了不是!”

她問不下去了,慢慢的躺了下來,拉著被子,她受的打擊不小,得好好恢復一下了。

她反正是半睡半醒之間,江奇則和喜兒說上了那個工廠的事,包括工廠是按聚陰陣的擺列修建的,外面的圍牆還用屍水灌養,工廠裡還有一整間的棺材,總之江奇是什麼都說了,而喜兒卻是越聽,越哼哼,直叫著先回去找空覺大師。

等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接受了一個真實的事實,那就是喜兒的數歲居然比她還小一些,可是再看看那張老成的臉,她低頭嘆了一聲。

早餐還是在那家小吃店吃的,只是老闆和老闆娘一看到她的時候,高興的說著她終於病好了,喜兒一身的和尚服,倒是讓老闆和老闆娘有些驚訝,江奇也沒解釋。

倒是老闆娘把江奇拉到了一邊,問道:“江奇,這位師傅會不會解夢之類的?”江奇好奇的看著老闆娘沒回答只是問道:“嫂子夢到什麼了?”

其實她也好奇,因為老闆娘的臉色看起來很差,感覺氣色不大好,老闆娘愁眉苦臉的看著江奇,許久後才說道:“這幾日,我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