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鄭師叔仰天大笑,他俯視著中元峰的紅霞,淡淡的笑道:“這中元峰的風景不錯,只不過也該是換一下主人的時候了,你說對不對?”

“鄭天涯,我真道宗還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識相的立即給我滾出去,至於桐冠道人的話,你也給我轉告他一句,就說我真道宗只有戰死的鬼,沒有屈膝投降的人!”

冷厲的聲音,從中元峰的後山傳了出來。這聲音雖然是女子的聲音,但是卻有一股鐵血剛剛之氣。

在真道宗,此時還有底氣如此面對一個金丹真人的,只有一個許飛瓊。

鄭天涯哈哈一笑道:“許道友,你這句話說的很是豪邁,鄭某佩服,不過對於你這種以卵擊石、自取滅亡的行為,我還是覺得不夠理智啊。就憑你,有什麼資格給我家老祖這樣說話?”

“我告訴你,現而今的情況,我替許道友你打算,不如乖乖的拜入我的門下,我還可以給祖師求情,饒你不死!”

許飛瓊和鄭天涯同樣是金丹真人,讓許飛瓊拜入鄭天涯門下,本來就是一個侮辱。

更何況鄭天涯在魯國的修煉界,那是有名的採補高手,他讓許飛瓊拜入門下的意思,自然是路人皆知。

“找死!”許飛瓊說話間,一隻火紅的鳥兒,陡然升起在虛空之中,帶著滾滾的火雲,朝著鄭天涯衝了過來。

這朱雀神火圖的厲害,鄭天涯心中還是清楚的。不過他此來早有準備,一拍自己的小乾坤袋,一枚青色的珠子瞬間飛起。

那珠子只有拳頭大小,但是晃動之間,卻升起了半天的青光,將那朱雀和火焰全部擋在了鄭天涯百丈之外。

“闢火珠!”

傅井柏看著難有寸進的朱雀和火雲,驚聲的喊道。

“哈哈,正是闢火珠,許師妹,看在你我二人以往還有一點交情的份上,我就再給你三天的時間。”

“三天之後,要是還不能讓我滿意,整個中元峰就會玉石俱焚。到時候,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喲。”

鄭天涯仰天大笑而去,就好似離開自己家裡一般。不少站在山峰之下的弟子。一個個面目之中滿是憤怒。

可是憤怒又能如何,他們面對的,是一個金丹真人,連最強的許飛瓊都難以對付的金丹真人。

兩道身影,從遠處飛了過來。他們來到傅井柏的身邊。眼眸之中滿是憤怒。

“掌門師兄,那桐冠道人亡我真道宗之心路人皆知,咱們現而今,就算是玉石俱焚,也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真道宗不是好欺辱的。”說話的人是焦飛虎。這位真道宗的核心弟子,現而今已經是築基巔峰的修為。

而另外一個,則是許飛瓊的弟子鄭月妍,對於自己師傅被鄭天涯這般欺辱的事情,她雖然不吭聲。但是那猶如寒冰的臉上,卻湧現出了無限的殺意。

傅井柏看著兩個核心弟子,心中一嘆。真道宗三大核心弟子,都是大有希望進入金丹的。

可惜現而今,胡云龍在李正奇死了之後,同樣在一次外出行道之中,死在了梨山宮的一次絞殺下。

而且梨山宮對此事的解釋,只有簡單的兩個字:誤會!

對於這個解釋。傅井柏想要大吼一聲誤會你媽,誤會你姥姥,誤會你奶奶!

但是最終。他還是將這些罵人的話咽在肚子裡,並不是他不想罵,而是當時為了真道宗的存亡,他只能將這件屈辱的事情,咽在肚子裡。

“兩位師弟,咱們去後山見一下許師叔吧!”傅井柏說話間。一抖自己的冰火扇,就準備飛起。

而這時。一個玉符從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