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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松補充道:「我在你家門口看見他的,他說保安不讓進,他進不來,想讓我帶他進來,我……沒同意,沒問題吧?」
「他在我家門口?」姜之不敢相信。
薛松點頭,「就在別墅區外面那兒,一堆草叢和柵欄,鋼絲鐵網的,保安負責得很,沒有主人同意他確實進不來。」
薛松嘆口氣,「要不你去看看他吧,我都不忍心了,整個人瘦了一圈,他說那天去醫院找你沒找到,知道了你家人去世的訊息,後來就來你家了,但是沒人同意他進去,他就在那兒守了好幾天。」
姜之:「……」
這幾天他出門都是從地下車庫直接出去,根本不經過那裡,自然也沒看見過程離。
薛松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說:「論壇上那些帖子,你是不是還沒看?」
姜之現在對學校論壇有種恐懼,之前他還隔三差五上去看看,但自從他和程離的事在那上面被人曝光,他就再也沒登入過帳號。
薛松得到了答案,走到姜之身邊坐下,輕聲說:「他帖子發的不明不白,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發給你看的。」
姜之艱難地問:「他發什麼了?」
「他一開始就發什麼見一面之類的話,那時還沒引人注意,但他這幾天一直在發一句話,」薛松觀察姜之臉色,說:「他說如果不聯絡他,他不會去報導。」
「報導?大學報導?」
「應該是這個意思吧,不然還有什麼別的報導嗎?」
姜之說不上心裡是什麼感覺,這確實是程離能說出來的話,看來他根本就不明白他們之間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姜之站起來,挺了挺快要鏽住的身骨,說:「走吧,出去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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