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機,原來的機票已經退了,從這兒去香港機場多方便,為什麼要返回去花那個冤枉錢?再說我們和杜茜什麼關係,杜茜和你又是什麼關係,真是自己人,明知道你來了,能不聞不問,能不盡一下地主之誼?”

說得比唱得都好聽,餘琳暗想世界上居然有如此不要臉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她乾脆鬆開手,一臉嘲諷地問:“韓局長,韓太太,您二位怎麼知道我要去南非的?”

“杜茜說的。”

“我是說您二位怎麼知道遇到這莫名其妙的事之後我還會去南非?”

“你改主意了,你不打算去了?”韓博裝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此一時彼一時,前天去杜姐肯定歡迎,現在去就兩說了,”餘琳冷冷一笑,不緩不慢地說:“不管您二位信不信,我不知道顧思成在哪兒,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我知道就算沒有的事,你們也會搞得沸沸揚揚,杜姐這會兒不知道多擔心多難過,不知道對我多失望,儘管我什麼沒幹,什麼都不知道。”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好。

韓博算準了她不會再去南非,不敢確切地說是不好意思去面對杜茜,事實證明她的自尊心果然一如既往地強。

“琳琳,這裡不是說話地方,先上車吧。”

“我可以不上車嗎?”

“當然可以,但我們真把你當朋友,真把你當自己人,除非你不把我們當朋友,甚至跟顧思成一樣把我當仇人。”

“韓局長,您這麼大領導怎麼也使起激將法!”

“我是就事論事。”

不上車是可以,但不上車他難道就不會派人盯梢?

真要是不上車,他肯定以為老孃做賊心虛,餘琳權衡了一番,乾脆笑道:“行,恭敬不如從命。”

“這就對了嘛,又不是外人。”

……

看似“說說笑笑”,其實是針鋒相對,你一句我一句,時間過得很快,轎車不知不覺已經開到了租在楠山區的小區。

跟著韓博二人乘電梯上樓,走進裝修得很溫馨的兩居室,看著茶几上的照片和餐桌上的幾個冷盤,餘琳倍感意外,不敢相信他們竟敢把自己往他們家帶。

“東西放在,別拘束,到這兒就跟到自給兒家一樣。”李曉蕾脫下外套,繫上圍裙,開啟冰箱端出幾份洗好切好的菜,一邊走進廚房忙碌起來,一邊拉家常似的笑道:“這房子是租的,我們在深正沒買房,韓博的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調來調去,今天在這兒,明天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韓博有句說得對,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

恨歸恨,但餘琳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靠在門邊說:“李總,我等會兒還是住酒店吧,不習慣住別人家,而且我住這你們也不方便。”

“誰說不方便的?”韓博從掏出鑰匙往餐桌上一放,笑道:“這段時間局裡有好幾個專項行動,等會兒要回局裡值班。曉蕾有點事要去香港,沒一兩個星期回不來,這是鑰匙,你一個人住,想住幾天就住幾天,深正景點不少,先玩幾天,到底是去南非還是去其它地方,想好了再走。”

搞來搞去你們還是怕!

餘琳覺得很是好笑,拿起鑰匙問:“我走時把鑰匙放哪兒?”

“放物業那兒就行,對了,這是我名片,走前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來來來,先吃飯,魚是中午燒的,放微波爐熱了一下,琳琳,我記得你最喜歡吃魚,嚐嚐,合不合你口味。”

“李總,您記性真好。”

“你記性也不差,要不是記恨我家韓博,你也不會在礦區呆那麼多年,”李曉蕾不再跟她繞圈子,放下盤子一臉痛心地嘆道:“如果郝英良沒做過錯事,如果我家韓博不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