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不醒。

領隊沒轍了,只好推掉今天安排好的一切活動,在酒店訂了幾個房間,把隊員們一個一個抬回房間休息。

喬茗樂從頭痛中醒來的時候,這一天已經過去了一大半。

和她睡在一起的是安靜和申屾。

兩個人一左一右把她夾在中間,安靜的一條大腿壓在她身上,申屾更是兩條胳膊都纏著她,她想動彈一下都不成。

腦袋有些暈,昨晚發生的事情她只依稀記得一些,和安靜抱在一起哭之後的事情根本想不起來。

她靜靜的躺了一會兒,想等安靜和申屾都醒了再起來。

可後來她還是忍不住把她們叫了起來,因為她尿急……

晃晃悠悠從衛生間出來,就見申屾和安靜坐在床上,頭髮凌亂衣衫不整面容頹靡,就是一副“事後”的模樣。

“喬姐,我頭好疼”,申屾虛弱的說道。

“現在知道頭疼了,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怎麼不說頭疼”,喬茗樂毫無同情心的說道。

申屾剛要狡辯,喬茗樂的手機便震動起來,她抬手做了個“稍等”的手勢,接起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她嘆息的對她倆道:“姑娘們,收拾收拾下樓吧,領隊在下面等咱們呢”。

她們見到領隊的時候,領隊的一張臉比鍋底還黑。

對其他隊員還能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對著喬茗樂別說是笑了,不給她一計眼刀都算客氣的。

她讓其他隊員先上大巴車,等會一塊兒回村,獨獨留下喬茗樂,一副要跟她長嘆的架勢。

“喬茗樂,昨晚的事情你們可做的有點兒過了啊!國內還有媒體蹲在酒店外面,萬一你們喝的醉醺醺的模樣被拍到,咱們國家隊的形象還要不要?你們一個一個還想不想繼續打球?”領隊冷著臉說道。

這是打算秋後算賬,奈何做錯事的人太多,他只能拿隊長開刀。

奈何這個隊長不好惹,才不管他的臉是不是冷的。

“我之前就說不應該舉行慶功宴,是您說推不掉的。那好,我們參加!酒也不是我們要喝的,是您為了奉承團長讓我們喝的酒。那好,我們就喝!現在您怪我們喝的多了?現在您想起來球隊的形象了?您早幹嘛去了!”喬茗樂有些激動的說道。

領隊被嗆的差一點背過氣去。

喬茗樂也沒有心情陪他閒磕牙,直接越過他上了大巴。

回村的路上,隊員們都一副病懨懨的模樣,誰都沒有心情說話。

喬茗樂的頭也還在疼,她忍著頭痛給徐麗打了個電話,她打算抽個時間去徐麗暫住的酒店見他們一面,沒想到徐麗卻告訴她他們已經回國了,就是今天上午的飛機,現在正好剛落地。

結束通話電話,喬茗樂懊惱的直捶腦袋。

她奪了金牌,小公主得多開心,賽後她都沒聽到小公主說一句“媽媽你真棒”,小公主就回國了。

想了想,喬茗樂又給康楚修打了電話。

“什麼時候回國?”電話接通,康楚修沒有恭喜她,也沒有說什麼情話,直接問她什麼時候回去。

喬茗樂直覺他話裡有話,急急追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你有話直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才聽到康楚修悠悠長長的嘆了口氣,“樂樂,我不想你留下遺憾。本來爸說等你忙完在告訴你,可我覺得現在就應該告訴你”。

“你別磨嘰了,有話直說!”喬茗樂急了,聲音都不自覺揚高了一些。

“奶奶住院了”,康楚修解釋道:“奧運會開幕的前一天,奶奶在自家涼臺上摔了一跤,當時便不省人事。老人家年紀大了,身體各項機能都在衰退,一點小毛病都很難抗住,更何況這次還不是小毛病”。

“醫生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