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燥熱,便順著她的手,將自己褻衣脫掉,光著身子躺在被窩裡。這樣,倒真的少了幾分燥氣。不料,他剛剛心中鬆了口氣,準備閉眼睡去,卻感覺秦珠玉的手,覆在他胸口,慢慢往下滑去。

“小玉,你幹什麼?”冬生有些壓抑,雖然秦珠玉平日肆意膽大,但在床上,她還是拘謹害羞的,有時候情到深處,他忍不住說幾句放浪形骸的話,她都會紅著臉,用她慣有蠻橫方式掐他打他,來掩飾無所適從。可這會兒,她怎麼會做這樣大膽的動作?

秦珠玉也不出聲,只是手繼續往下滑,如果冬生稍稍留意,便會發覺她那隻作亂的手,其實在微微顫抖。

待到她的手到鑽進褻褲裡,冬生終於是沒法再坐以待斃,一把攥住她,再次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惱羞成怒向來是秦珠玉的做人原則,被他這樣明知故問,乾脆一翻身,抱住他,惡聲惡氣道:“我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

冬生無奈地嘆了口氣:“你確定你要?”

秦珠玉腦袋昂了昂,倨傲的語氣掩飾著心虛:“當然。”

說完,便很豪氣沖天地將冬生吻住。

這種時候,理智到底至死浮雲。加之冬生被她這樣一撩撥,本來燥熱未平的身體,立刻又星火燎原。

兩人很快纏作一團。帷帳曼紗裡,自然又是一番旖旎無限。

不過這回,秦珠玉是帶著使命的,雖然到後來腦子是混混沌沌,雲裡霧裡,不過卻一直未忘記大事,雙手雙腳將身上的人纏得死緊。

到了最後,冬生眼見把守不住,想趕緊抽身而出,哪知他還才剛剛動,秦珠玉便又纏了上來,連帶著身子下面也縮得厲害,這種銷魂滋味,饒是聖人也無法自拔,終於還是失守。

秦珠玉感覺到身體內的一股溫熱交融,重重舒了口氣,手腳軟軟倒下躺在床上,腦子裡快活地冒出白嫩嫩的小娃娃模樣,人則已經是雲裡霧裡,不知今夕何夕。

冬生倒是恢復得快,皺眉看了看床上殘跡一片,頗有些懊惱,趕緊披上衣服下床,飛快端來一盆水,打溼了毛巾,將床上暈乎乎的人兒半扶起來,耳語道:“小玉,來擦擦好睡覺。”

秦珠玉迷迷糊糊,任他動靜,只不過在感覺到身下異狀時,她猛地睜開眼睛,將他一把推得老遠,惡狠狠吼道:“你幹什麼?”

冬生似乎是有些無辜地攤攤手:“我就是想幫你弄乾淨,不然不好睡覺。”

秦珠玉此時眉毛已經豎起,幾乎是目眥欲裂的模樣:“你胡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想讓我懷娃娃!”

冬生愣了下,旋即又笑了開,走過來,摸了摸她的臉安撫她,卻又被她哼了聲揮開。

“我不是不想你懷娃娃,是現在不能懷。”冬生在她身旁坐下,“你想想,我開年就得進京趕考,一去說不準就是小半年,你要是懷了娃娃,誰照顧你?”

他本來是想她在這方面迷迷糊糊,也就沒多做解釋,想著順其自然便好,卻不料她竟然是知道了。

秦珠玉聽了他的話,皺著的眉頭稍稍鬆開,猶疑著悶悶開口:“是這樣嗎?那你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

“之前你也沒說想要小娃娃,這段時間你才提過,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放心,我們會有娃娃的,肯定比杏兒家的好看。不過得等到我參加了科考,定下來後。行嗎?”

“行吧!”雖是這樣說,但秦珠玉語氣還是有些失落的。

冬生見她失望的小臉,想轉移目標,便隨口問:“之前你不是不懂的麼?怎麼突然知道的。”

秦珠玉坦然道:“我問孃的。”

冬生一口氣被噎住,雖說婆媳無話不說是件好事,可這種夫妻閨房的問題也去請教他娘,還是有些丟人的。便咳了咳道:“以後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