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飯店好,也不能因為他一個人而拖下去,我也去吧!”。

“你下午沒事?”古晶宜見她鬆了口,不由得面露喜悅。

“今天的大事就只有剛才的記者會,接下來交給副理就夠了,而且你很少出遠門,元水原果園在很偏僻的地方,聽說主人和農工都是粗魯人,你會嚇死的。”二十歲就去瑞士學飯店管理的嚴映瑤比這位內向的千金見過更多世面。

古晶宜感激不已。

當天下午,由嚴映瑤負責開公務車,載古晶宜前往埔里。

繞過一圈又一圈的山路,她們終於來到彷彿與世隔絕的元水原果園,徒步走了很久,才找到有屋舍的地方,跟土莽固執的阿元師溝通了很久,他稍微懂了她們的意思。

分開後,嚴映瑤帶著飯店餐廳剩下的食材到警局找楊尊。

楊尊警官是她仰慕多年的學長,雖然他已心有所屬,但是她對他的喜歡不會減少,自從他知道她在飯店做事後,只出一張嘴,她便會乖乖的把飯店當天用下完的食材帶給他,包括水果。

在警局裡看了一堆漫畫的全球仲裁之幫黑陽幫幫主衛可仲伸了個懶腰,不免無趣的說:“這三年多以來,我們的女人都不在身邊,展翅高飛去了,最近道上又風平浪靜,沒什麼大難可以把伍剛引出來……到底是他已經死了,還是世界和平,他沒戲可唱?”

“世界哪有可能和平?”一過值班時間,楊尊就大刺刺的喝酒,“只要夏小桃活著,他就不會死。?

“但是有那個以災禍為樂的包袱伍鋼,就難說了。”

自從發現縫在熊娃娃裡的出生證明記載著伍剛有個孿生弟弟後,所有的災禍和兇案似乎都有因可循,但中間又好像差了一點點前因後果,但他們可以確定,伍剛不是沒有天敵的,他活在世上唯一的矛盾就是跟他如出一轍的孿生弟弟伍鋼。

一出手營救五煞後,他為什麼又忽然消失三年?難道真的出事了?

嚴映瑤提著四盒飯店餐廳用剩的點心和水果,慰勞楊尊。

“你們飯店的蘋果和柳橙最近好像特別酸。”楊尊吃了一大堆還嫌。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所以今天去果園那裡提醒了一下。”

“檸檬還酸中帶苦。”

“那裡的阿元師說他最近跌斷了腿,年輕的工人們都偷懶,乘機把自己的工作推給新來的工人,不知道是不是新來的工人沒有栽植的經驗,施肥和做法有些不同,又積勞太多,難以顧到品質,所以種出來的果實酸了點。”

最討厭恃強凌弱的衛可仲想到自己跟泰勞阿常的初識,工頭欺負阿常在臺灣沒有身分證,每個人的工資都是一千二,只有阿常是一千,他憤然的說:“為什麼只要人多的地方就有不公平的事發生呢?果實的品質不佳,對他們也沒好處。”

“嗯,這樣你就沒辦法沾我的光,吃到免費又美味的水果了,是吧?一楊尊睨他一眼,怎麼會不知道這傢伙在想什麼?

“我是為了正義而戰啊,老大,不如我們找一天上山去,搞不好又有什麼嚴重的霸凌事件等著我們解決,那個新人做好幾個人的工作,說不定還會被打、被丟進水池裡,都不能睡覺,像監獄一樣啊!”衛可仲說得簡直像是身歷其境。

“或許真的會這樣喔!新來的工人其實是阿元師撿到的,他好像摔壞了腦子,整天茫茫然,很少說話,也不反抗,只會任人欺負,每天身上都有很多傷,是被工人們打的,因為阿元師那個壞脾氣的女兒把焦點轉到他的身上。”

嚴映瑤回想起阿元師說的話,不由得擔心起那個陌生人。

“那我們更要去了。”衛可仲拍桌喝道。

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案子,但是最近閒來無事,依楊尊辦案的經驗,很多大案都是從小事堆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