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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做手腳。即使卡扎因命令他們出去,他們也仍然僵持著。林可歡不再等待,讓他們站遠點,就開始手術了。匕首拔出的時候,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林可歡只用袖子抹了抹眼睛,就專注的先止血,然後用手術刀切開創口,尋找受損部位進行縫合。再吸出腹腔積血積液,最後縫合傷口。諸多繁雜過程一氣呵成,手術器械也是頻繁轉換,看的那兩個人眼花繚亂。他們以前哪有機會看到這麼詳細的手術過程,又是門外漢,心裡不由得對林可歡產生一絲佩服之情。
林可歡舒了口氣,即便是這麼個小手術,也讓她渾身上下跟從水裡撈上來的似的。林可歡摘掉手套,再一次給卡扎因量了血壓和脈搏,情況還算穩定,林可歡放下心來。
菲爾讓達羅去通知自己人開車過來接應。然後對林可歡說:“我們要在天亮前離開。你跟我們一起走。”林可歡這才又想起來自己的處境,儘管害怕,仍然說道:“我不能走。這裡還有很多的病人需要我。他的狀況應該沒有大礙了。我可以為你們準備藥品帶走。”菲爾掏出槍對著她:“如果你不跟我們走,我就殺了你。”林可歡簡直哭都哭不出來了,原來這就是農夫與蛇的故事的現實版。
卡扎因只是區域性麻醉,神志一直都是清晰的。現在他感覺好多了,這要歸功於這個年輕女人。他對菲爾說:“把槍放下。”又對林可歡說:“如果你把我們的事情洩露給別人,我們會回來找你的。”語氣溫和,林可歡卻覺得有股寒意一直滲到骨子裡。
非洲大陸的天色都亮的比較早。大約五點剛過的時候,醫療隊的領隊帶著十來個男隊員匆匆趕來。看到疲憊不堪的林可歡趴伏在破舊的木桌上沉睡著,領隊鬆了口氣。半個多小時前,和林可歡同宿舍的兩位醫生焦急的拍門通知他,林可歡一夜未歸。所有得到訊息的人都急壞了,擔心林可歡遇到了意外。如今看來,只是林可歡太敬業了。
領隊看著帳篷裡用過的諸多手術治療器具,和林可歡來不及換下的沾滿血漬的白大褂,心裡猜測頭天夜裡應該有個很嚴重的病患就診。可是,當林可歡醒來後,卻所答非所問,閉口不提有關夜裡的事情。這又讓領隊充滿了疑惑。
又是忙碌的一天,當最後一個病患離開的時候,天色又已經完全暗下來了。林可歡和兩個護士結伴兒往回走。在路過頭天記憶深刻的地方時,林可歡無法控制的想起了那三個黑衣人。對於他們,她一無所知,甚至都不知道他們長的什麼樣子。唯一記住的就是他們冷酷的警告。林可歡在心裡嘆氣,今天領隊已經問過她兩次了,可是她什麼也不能說。其實她也疑慮很多,那三個人談吐並不象是暴徒,似乎他們的目的也不是搶劫,可是那個傷是怎麼弄的呢?
剛進入市區,異樣的氣氛就顯現出來。軍用探照燈分外刺眼,大批計程車兵把守著道路,即使現在已經天色黑盡,行人極其稀疏,可是他們仍然盤查嚴格,嚴陣以待。
林可歡她們也受到了盤問和詳細檢查,才得以放行。越接近市中心,軍警就越多,甚至平時很少見到的手持相機和攝影機的外駐記者們也都擁堵在那裡。讓平日這個時候本該寂靜的地方,充斥了不安和躁亂。很少能看到如此熱鬧景象的兩個護士都興奮起來,甚至跑到路邊向駐足觀望的眾多同胞打聽訊息。林可歡卻一下就聯想到了那三個神秘的人。
她也扭頭向官員府邸的方向看,可是人群層層擋著,連個縫隙都沒有。理智告訴她,快點回宿舍去,這裡的事情和自己沒關係。可就是挪不動步子,她希望聽到護士們打探來的訊息。
很快,那兩個護士激烈的說著什麼走回來。林可歡從她們激動的描述中,只聽懂了個大概:這裡的一個什麼大官被暗殺了,死了很多人。林可歡覺得頭皮發麻,匆匆和護士告別,就小跑著回宿舍。
領隊端著飯盆正等在樓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