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扎因點點頭:“不錯,的確不合規矩。但是我需要這個女人,她可以滿足我的慾望。難道你能有更好的辦法幫我解決嗎?”

白袍子男人神色如常的說:“您當然可以隨時的享用她,只要您願意。但是,她低賤的身子只能在奴隸屋裡恭受您的恩寵。實在不能讓她玷汙您和家族尊貴的內室。”

卡扎因往前兩步踏出了木門外,冷冷的說:“那麼,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骯髒的奴隸屋只會讓我完全喪失‘性”興致的。威爾,去開車,我們立刻回基地去。”

白袍子男人大吃一驚,這才有點著急了。雖然卡扎因少爺實在是任性妄為,破壞了這裡的規矩,但他也是這裡的主人,是德里斯老爺最疼愛的兒子。在過去的很多年中,他呆在家族的時間並不多,可是隻要他一回來,德里斯老爺就會格外的高興,對他的疼愛更是溢於言表。他難得回來一次,如果又馬上氣沖沖離開,不知情的人一定會認為是自己衝撞氣走了少爺,那自己還怎麼在這裡呆下去?

白袍子男人馬上上前彎腰捧住卡扎因的右手,單膝跪在了地上,語氣極為謙恭的說:“對不起,少爺。請您千萬不要生氣。我聽從您的安排就是了。”

卡扎因反手將白袍子男人拉起來,語氣也緩和了很多:“巴拉叔叔,我知道讓你為難了。等我父親回來,我會跟他解釋的。”

巴拉松了口氣,退到了一邊。

卡扎因看向林可歡:“小貓,跟我來。”

林可歡一直處於高度緊張中,她完全聽不懂卡扎因與白袍子男人之間阿拉伯語的交談。但是,她能從兩個人的舉動上準確的猜測出他們是在為自己而爭執。當看到卡扎因從門內走出來,而白袍子男人跪地的時候,她更是緊張到了極點。她想起了中國古代的忠臣跪在皇帝面前以死諫言的舉動,她真怕劊子手就此放棄她。現在聽到了熟悉的英語,而且是她最熱切盼望聽到的話,她差點紅了眼圈兒,當場掉淚。她幾步跑到卡扎因的身邊,把他當作了救命的稻草。

卡扎因很想現在就抱抱小貓,安撫一下她。看得出來,可憐的小東西緊張的有點發顫。但是卡扎因還是忍住了,這只是剛剛開始,以後小貓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過多的溫柔現在對她來說不一定是好事。

卡扎因扭身再次邁進門檻,林可歡也有點哆嗦著在兇猛武士們的視線下跟了進去。當他們的背影徹底離開視線後,威爾和達羅轉身離開,宮殿前院兒有專門配給他們的侍從室,他們可以在那裡休息居住。白袍子巴拉則仍站在原地深思了一下,才慢慢離開。

後院兒的面積更為廣闊,而且整齊排列的一幢幢非洲傳統建築是難得的兩至三層石磚樓,與前院兒的土屋形成巨大反差。哈雷諾家族還保留著一個男人可以娶四個妻子的傳統。每一個妻子和她所生下的兒女則分別單獨住在一幢小樓裡。這樣避免了妻妾間的互相影響和爭執。

卡扎因並不急於詳細解釋給林可歡聽,反正以後她都會慢慢清楚的。他帶著林可歡沿著最旁邊的小路直接走到最後一排小樓的第一個門洞兒前,卡扎因推開大門走進去。

很久都未住人的內室仍然潔淨、整齊,看得出來,一直都有奴僕負責打掃。小小的玄關處有一級臺階,卡扎因在那裡脫掉了鞋子。林可歡也學著他的樣子把鞋留在那裡,然後赤足踏進屋子。

林可歡四處看著一樓如同神話故事裡描述的那樣的房間:所有地面都鋪著薄薄一層深紅色帶有民族花飾的波斯地毯;低矮的櫥櫃以及地桌都說明了這裡的人們更習慣於席地而坐的生活方式;地桌上擺放著銀光閃閃的茶具和兩個古老的燭臺;四壁石牆上沒有過多的裝飾品,只有兩件壁毯和一幅畫像。

林可歡不由自主的先走到畫像前,那是一個美麗高雅的女人,栗色的捲髮、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