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傷口有沒有重新迸裂。好在,傷口並沒有惡化的跡象,反而是林可歡的精神面貌有了百分之百的改善。她重新露出發自內心的喜悅的笑容,並且重新對包括阿拉伯語在內的一切新鮮事物感興趣,又開始興致勃勃的連說帶比劃的問東問西。

阿曼達這才長出口氣,無論如何,她總算可以向老爺和兩位少爺交待了。

只要能起身慢慢走動,日子就變得不再那麼難熬。每天林可歡都會適量的做些有利於肌體恢復的輕微運動。每次做運動的時候,心裡都會想著卡扎因再回來的時候,看到自己又能活蹦亂跳的樣子該多麼開心,而且可以立刻毫無顧忌的帶自己離開。每每想到這些,林可歡就得到了莫大的心裡安慰,再也不覺得等待是一種煎熬。

一個禮拜過去了,卡扎因沒有回來。兩個禮拜也很快過去了,林可歡已經恢復得連跑和跳都沒問題的程度,可是卡扎因仍然沒有回來,甚至就連隻言片語都不曾傳回來。

林可歡又開始浪費很多時間走神兒了,她仔細的回想了卡扎因臨別前說過的每一句話,只想確定他當初到底是說的多久回來。是事情辦的不順利嗎?還是事情太多,還沒有忙完?

卡扎因筆直的站在自己辦公室的窗前,望著堡壘對面的廣闊操場,臉上有思念,也有擔憂。那裡操練計程車兵已經遠沒有當初戲弄小貓時的那麼多人,有超過一半兒以上計程車兵已經跟隨大哥奔赴到了戰爭的最前線。

他回到基地的行為,讓父兄大吃一驚,卻也寬慰不少。尤其是父親,絲毫都不計較他自始至終冷著的一張臉,和開口閉口都只是‘司令官’的稱呼,有的只是小兒子失而復得後的喜悅和輕鬆。

父子三人極有默契的閉口不再提家事,只顧埋頭於會議室,研究軍情,討論下一步的作戰計劃。最高階別的軍事命令在兩天後就下達到了所有戰線上。而他們接下來能做的,就只是耐心的等候戰報,隨時做出相應的調整。

一週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卡扎因每天都在思念他的小貓,幾次都想派威爾回去送個信兒,卻又最終打消了念頭。他僅有的理智告訴他,現在不是分心的時候。可以想象的到,小貓對於他的思念應該不會亞於自己,她一定會讓威爾帶回口信。一想到小貓有可能楚楚可憐的要求跟隨他,他發誓自己絕對沒有過多的自制力拒絕。到那時,要麼丟開這裡的一切,帶小貓走,要麼就是徹底傷了小貓的心。哪一條路都是他無法承受的,他只能提前選擇逃避。他暗自祈禱前方戰事順利,盼著戰爭儘早結束。

可是,一週後傳回的戰報殘忍的毀掉了卡扎因的希望。進攻首都沒有絲毫進展不說,在法國駐軍的參戰和大力協助下,反政府武裝還遭遇了空前的沉重打擊。死傷計程車兵人數幾乎是過去歷次戰役的總和。在這種情況下,扎非和卡扎因同時要求率領精銳部隊,親自奔赴戰場,一來鼓舞士氣,二來作最後的努力,這是攻佔首都的最後機會。

最終司令官命令扎非帶兵出擊,而卡扎因作為整個家族最後的儲備力量暫時留在基地,以備不時之需。

卡扎因稍微活動了一下已經僵直的雙腿,慢慢走回到辦公桌前,看著眼前的日曆牌,內心同時牽掛著兩個重要的人。已經整整兩週了,不知道小貓等的有多心急。今天也是兄長參戰的第四天,卻仍然沒有收到任何戰報,不知道他是否一切順利?

扎非帶領著精銳部隊離開基地後就一路急行軍,根據需要,所有重型裝備都被留在後面,部隊只輕裝攜輕便火炮徒步行軍,兩天內就到達了首都交界處。沿途遇到的小股敵兵根本不值一談,完全被扎非打的落花流水措手不及。對於那些倒黴計程車兵來說,沒有比在松怠情況下遭遇精銳部隊更悲慘的事情了。

駐守首都的Z國士兵和總統衛隊早已經大傷元氣,完全是憑藉法國駐軍的補給支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