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歡試圖往旁邊翻滾,卻被卡扎因一把抓住兩隻腳踝,大力的分開。在林可歡的驚叫中,強硬的貫穿到底。

林可歡下意識咬住唇,繃緊身體,仰頭看著天花板,試圖緩解下身乾澀的疼痛。

卡扎因禁慾了很久,又帶著怒氣,絲毫不給林可歡適應的時間,毫不停頓的猛烈抽插起來。

疼痛一波一波的襲來,這次是不折不扣的強暴,不存在一絲的魚水之歡和憐惜。持續的益發兇猛的衝刺,讓她有種錯覺,自己私密處的嬌嫩肌膚正在被一把遲鈍的兇器一點一點的磨爛。

林可歡已經疼的微微戰慄,乞求的望著卡扎因,低微的聲音問著:“為什麼?為什麼?”

卡扎因一頭大汗,長時間的禁慾,快感來得特別強烈。可是他還是不滿足,似乎還總嫌深入的不夠,最後乾脆跪起身,將林可歡的腰身折起來,與床幾乎垂直,再深深頂壓到底。

林可歡慘叫出聲,似乎下體內的器官都被擠壓的錯了位。最可怕的是,她絲毫挪動不了身子,完全被卡扎因掌控了深度和力度。

卡扎因感覺自己要到巔峰了,他兇狠的逼問小貓:“說,你還要離開嗎?”

林可歡虛弱的搖頭,隨著又一下被挺進,‘啊’的慘叫一聲。

“說,你是我的奴隸,永遠都是。”

“……”

沒有聽到回答,又是一下兇猛的貫穿。

“啊!”

“說!”又是一下。

“我是……你的……奴隸,永遠……都是。啊!……”

就在這一瞬間,卡扎因緊緊地壓住小貓,在她的身體裡一陣痙攣,噴射出火熱的精華。

林可歡以為噩夢就算結束了,可是,卡扎因從她體內撤出來,跨過她的身體,將再次膨脹堅硬起來的下體,置於她的臉前,惡意的用慾望的前端擊打她的臉頰。

腥羶的味道撲面而來,林可歡驚恐的拼命搖頭躲避,大聲哭道:“不要。我求求你。我不敢了。”

卡扎因冷冷的說:“身為奴隸就要學會取悅主人。好好記住你的身份!”說完抓住她的頭髮,將慾望塞進了林可歡的嘴裡。

強烈的反胃,令林可歡皺緊了眉頭,發出乾嘔的聲音。卻被卡扎因用慾望直抵喉嚨,死死壓制著吐不出來。

卡扎因壓根兒不指望她能主動吞吐自己的男性器官,只好強硬的自己抽插,次次都無情的深抵喉嚨處,摩擦那裡的嫩肉。

林可歡溫潤的口腔,和楚楚可憐的被逼迫的神態,都刺激著卡扎因一次次的興奮,一次次的攀上巔峰。

林可歡淚流滿面,再也無法發出聲音,腫脹的喉嚨已經痛到麻木,卻仍然被迫一次次的嚥下帶著腥鹹味道的液體……

卡扎因什麼時候放過的她,林可歡不得而知,她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被卡扎因抱進浴室了。

她瞬間想起了昏迷前的不堪,她掙脫了卡扎因的懷抱趴在馬桶上翻江倒海般大吐特吐起來,剛剛吃過的東西全部吐了乾乾淨淨還不夠,連胃液和膽汁也都恨不得吐個乾乾淨淨。即便如此,那種強烈的噁心感仍然沒有消失,她還在不斷的乾嘔著,臉憋到深紅,幾乎要窒息。

卡扎因眼神複雜的站在小貓的身後,自始至終都在輕輕撫拍她的後背。在她終於半虛脫的坐倒在地後,小心的把她摟進懷裡。

林可歡無力的倒在卡扎因胸前,低垂著目光,臉色變得慘白。

卡扎因將臉頰貼上林可歡的額頭,溼漉漉的全是冷汗。

卡扎因說:“以後再敢說離開我,我會真的殺了你。”聲音冷酷,內心卻也痛楚。

林可歡心中一酸,閉上眼睛,兩行清淚緩緩流下,竟是無限絕望的神色。

卡扎因將浴缸注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