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車。

“剛才怎麼回事?”我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

“那小子就站在衚衕口守株待兔呢!你出來就會被他逮個正著。”遲溪說道,啟動車子快速離開了這條街。

“來他有察覺了!”我思索著,“他很警惕!”

“你認識這個人?”遲溪著我問了一眼。

“他就是原來許府的孫子!”

“叫什麼?”遲溪馬上向我追問。

“許繼業!”

遲溪馬上搖頭,“那就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