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姐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真的?你牽過男人的手嗎?”

“扳手腕!”

“你挽過男生的胳膊嗎?”

“怎麼沒有?過肩摔!”

汪姐同情的搖頭,“那你跟男人幹過偷偷摸摸的事嗎?”

莫婉婉用力點頭,“考試連作五科弊,哎呦我去,那個提心吊膽啊!”

汪姐與胡總監異口同聲,“牛逼!”

莫婉婉驕傲的哼了哼,“不跟你們說了,我來這找樊歆有急事的。”她向裡頭招招手,“樊歆,你出來!”

二十分鐘後,兩人站在公司無人的走廊看風景,早上還晴朗的天竟飄飄搖搖下起小雨,從高處望去,車水馬龍的y市籠罩著一層朦朧的雨幕。

莫婉婉將方才的事告知樊歆,面有憂慮地問:“怎麼辦,溫淺懷疑你了,咱瞞不了多久的。”

樊歆道:“你把空間裡的照片都刪掉,別給他看到了。”

“姐擔心的不是空間照片,那些看到也沒啥,照片裡的你帶著大口罩大眼鏡還有帽子,根本看不到長相!我是擔心他起了疑心去查你,到時甭管有沒有照片,早晚都得查出來……他這人,你別看著淡漠冷清,其實做事最雷厲風行。”

樊歆沉默著不答話。

莫婉婉遞過去一個試探的眼神,“老遮遮掩掩沒意思,不如咱承認了吧,反正這事也過去了這麼多年。”

樊歆將視線落在窗外雨景之中,淅淅瀝瀝的雨從空中飄灑著,以決絕的姿勢撲向地面,她問了一句讓莫婉婉摸不著頭腦的話,“你覺得雨可憐嗎?”

“雨?雨有什麼可憐的?”

“張愛玲說,等待雨,是傘一生的宿命。”雨絲紛飛撲入窗戶,微微的涼意讓人不由升起惆悵,像樊歆這一刻的表情,她聲音輕得像嘆息,“可我卻覺得,雨一生的宿命,是為了等待傘的拒絕。”

莫婉婉聽得迷迷糊糊,“嘛意思?說人話!”

飄揚的雨落進窗戶,空氣裡有壓抑的苦澀瀰漫開來,樊歆低聲道:“既然沒資格十指緊扣,又何必再糾纏不休。”

靜默須臾,她輕輕一笑,“十年了,曾被他冷眼冷臉拒絕無數次,還不夠我清醒嗎?再說,坦誠我的身份,讓彼此面對過去不尷尬嗎?還不如只做陌生人。”

莫婉婉不再勉強樊歆,嘆氣總結,“都是單戀是一種絕症,終身不遇才值得慶幸……哎,單戀苦啊,你想放棄,其實姐理解……”

兩人齊齊陷入沉默,許久,莫婉婉將話題換到了慕春寅身上,“這頭條帝到底什麼意思,桃花塢的廣告完了後他就天天圍著小浪花轉,一會送豪車,一會帶她出席慈善晚會,還讓她拍了好幾次著名時尚雜誌的封面,靠,這可是一線的待遇啊。”

樊歆搖頭,“不知道。”

前陣子慕春寅樓盤的事太忙,沒時間玩女人,如今得了閒便本性迴歸,再度寵幸起小浪花。不僅帶她出席各種場合,還送了一輛車牌尾號為886的賓利給她,惹出好一陣花邊新聞,而秦晴得了豪車,便整日開著四處招搖,唯恐天下人不知道這檔子事。伴隨著慕春寅的寵愛,她的人氣自然也是噌噌噌往上漲,在盛唐的一堆新人裡,大有與近來炙手可熱的樊歆平分秋色的勢頭。

當然了,說是平分秋色,還是有區別的。樊歆是靠作品,而秦晴是靠男人。

有人曾將這話說到樊歆那裡去,彼時她不過微微一笑——慕春寅寵愛誰要捧誰那是他的事,她能說什麼,每天做好飯菜讓頭條帝吃好喝好不發脾氣折騰她就夠了。

想到這,樊歆向莫婉婉道:“你就彆氣了,慕春寅的事咱哪管得了。”

莫婉婉憤憤不平,“我就沒見過慕春寅對哪個女人好成這樣,他往常玩女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