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息的東西,不過多了些鎧甲的重量就受不了啦?滾滾滾”

柳惠看著敬衫那狼狽的模樣又暗暗發笑,隨後清清嗓子道:“如今大滝皇朝已經覆滅, 就算你是皇族哪又怎樣?我念你還只是一個少年孩子,只需承認自己戰敗,我便放你回城, 兩軍對壘,陣前不能兒戲,會丟了性命的。”

敬衫笑笑道:“是呀,會丟了性命的,將軍,咱們開始吧,我以前可是在幾條街上打 架出了名的小霸王。”

柳惠盯著敬衫,卻想起了那個杵門,從那次戰敗之後他知道再也不能輕視任何對手,即 便對方看似柔弱。柳惠笑笑,將雙槍從背後緩緩拔出,隨後猛地將一支雙槍丟擲去,插在敬 衫身後不遠的地方,單手持著另外一支短槍道:“念你是個孩子,我單手讓你,只持一槍。 ”

敬衫將刀橫在胸口,道:“將軍,請……”

此時,不知為何敬衫感覺手中握住的那把黑色長刀竟然微微抖動起來,而且似乎刀鞘裡 面裝的並不是一把刀,而是其他的什麼活物?那活物在刀鞘之中四下碰撞,想要出來。就在 敬衫發呆的瞬間,柳惠已經飛身撲向他,同時手中的短槍也刺了出去,正對敬衫的胸口。

敬衫側身一閃,但沒有及時躲過,箭頭被槍頭給刮破,鮮血流了出來。

敬衫退到一邊,但沒有將黑皮龍牙刀從刀鞘之中拔出來,而是垂下手,低頭看著手中的 這把兵器,思考著為何這把刀自己從拿在手上之時,就感覺那樣輕巧,並且非常合手?這是 什麼武器?對了,想起來了,是那個卦衣懷中一直抱著的那柄黑色長刀。

柳惠沒有遲疑,隨後又抬手將槍頭刺向敬衫,敬衫舉刀用刀鞘擋住槍頭,但那股沉重的 力道依然使得自己向後滑動了一丈之遠,敬衫單腿向後踩住一塊石頭,頂住了還在拼命向前 衝刺的柳惠。

此時,敬衫發現柳惠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冷笑。

對了,剛才那支在身後的槍糟了

敬衫後背距離那支槍已經只有幾尺的距離,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那槍身之後還有凸起的 一根小刺,那小刺如果帶毒,稍微刺破背部,自己就完了。

敬衫大喝一聲,一手緊握刀柄,另外一手奮力拔出長刀,橫著劈向柳惠,柳惠收身躲過 ,順手將長槍發出,同時扭動了槍身之上的機關,槍頭連同鎖鏈一柄飛出,刺向敬衫。

敬衫雖然躲過,但柳惠又是順手一拉,鎖鏈帶著槍頭變了個方向,又劃破了敬衫的右肩 。

這是什麼鎧甲?這麼不堪一擊敬衫捂住自己的剛受傷的肩頭,肩頭上已滿是鮮血,這個 傢伙不好對付,雖然沒有大哥厲害,但武器有些奇怪,看樣子是槍,但又好像是長鞭。

城牆之上的鼓聲已經停止,城上城下都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此時遠寧還轉過 頭來看看我,意思是敬衫竟有些武藝,為何我不知道?我搖搖頭,表示真的不知道,一直以 為這個少年只是一個文弱書生而已,不過,普通的書生哪有他那樣古靈精怪的。

同時,在武都城樓之上,樓閣之頂,躺在那的卦衣冷冷地看著在下面與柳惠苦戰的敬衫 ,此時自言自語道:“昨夜還在尋找主人,今天主人就自己出現了,這就是天意吧。”

敬衫左躲右閃避過柳惠的數次攻擊,然後退到一邊,刻意躲開了還插在地上的那柄短槍 ,在心中計算著自己和柳惠的距離,還有剛才柳惠出槍的次數,手中的那柄刀雖然用起來很 靈活,可……可自己一向不善於使用兵器。

柳惠將短槍扛在肩頭,徑直就向敬衫走去,邊走還邊說:“還是求饒吧,我說話算話, 放你回城,絕對不會在背後暗算於你。”

“是嗎?”敬衫直起身子,指著那邊地上的短槍道,“那邊那柄短槍尾巴上的毒刺又怎 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