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踢水裡去了?又覺得他操蛋的性子跟以前沒兩樣。

“周秘書長,周秘書長,你沒有什麼事情吧?”果然有人聽到周裕的驚呼聲,趕到湖邊來,但也不輕易往樹林裡闖。誰知道樹林子裡領導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希不希望她們看見?

“沒什麼事情,周秘書長剛剛不小心跟我撞了一下,把‘大哥大’掉湖邊裡去了,”沈淮張嘴就胡扯,把那個走過來看周裕有沒有出事的小姑娘喊過來,指著大哥大給踢下去的方位,“就在那裡,你們去找人過來,幫周秘書長把‘大哥大’撈上來……”

小姑娘走回去喊人來撈大哥大,沈淮一屁股坐地上,轉頭對著周裕,問道:“你幫我看看,額頭上血止了沒有?”

周裕見沈淮破了頭,不急著去包紮,反而有興趣騙人來撈大哥大,心裡對他也是說不出什麼感覺。

這麼一支老舊的“大哥大”掉湖裡,說實話,周裕也沒有什麼心痛;不用去面對那叫自己難堪的電話聲,更不能算是壞事。

說實話,電話響的那一瞬,周裕就猶豫著要不要把“大哥大”踢下河,沒想到沈淮這混蛋,搶先下腳了。

這麼想,倒覺得這混蛋沒有以前叫人厭惡,再想他不急著離開去包紮,大概是怕她留在黑暗的水杉林裡害怕吧……

周裕俯過身子去,看沈淮額頭上的傷口。

前額的骨頭硬,也就是給砸破了皮,倒沒有什麼大礙,流出一些血,片刻就止住了。

周裕也有些過意不去,掏出乾淨的紙巾,說道:“血倒是止住了,要不我幫你先擦一擦,免得太難看?”

額頭的血止出了,但沈淮下面快要出血了。

周裕剛開沒有注意到在摔倒時,胸前兩粒釦子繃掉。

中午天氣較熱,她就穿著一件襯衫,剛才站直了也沒有在意,這時她俯過身子來,襯衣就在沈淮的眼睛前敞開大口子。

青色胸衣包不住的**,幾乎就要擠出來,直勾勾的在沈淮眼前晃。即使光線再暗,那凝脂如玉的色澤還是那樣的誘人,散發淡淡的香氣。

沈淮下意識的撇過頭去,輕咳了一聲。

周裕這才注意到自己走光了,趕忙抓住襯衣,將豐滿的走光部位遮起來,低頭去找釦子;她再潑辣的性格,在別人面前走光,也會覺得臉燙,同時又心想:這畜生怎麼變了性子,會提醒自己走光?

沈淮將外套脫下來,遞給周裕:“這黑燈瞎火的,從哪裡找釦子去?你先穿我的吧。”

過了一會兒,小姑娘喊到其他工作人員過來幫忙撈大哥大,沈淮就跟周裕說道:“我過去看一下陶姨,就不陪周秘書長在這裡撈大哥大了!”撇下她們在湖邊撈大哥大,他往六號樓走去。

周裕抓住外套,將自己裹緊了一些,她今天沒有想過會在外面留很晚,衣服穿得很單薄,就算襯衣釦子不掉,也需要一件外套。

看著沈淮離開的背影,覺得他好奇怪,有種看不透他的感覺,真還是那個藉機摸她大腿的混蛋嗎?還是說之前的一切,真的都是他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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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對市委書記吳海峰來說,註定是煎熬的。

他讓身邊的工作人員都去休息,他孤獨的坐在樓廳裡想著事情,連沈淮走進來都沒有在意。

“吳書記,你怎麼還不去休息,你的身子怎麼能熬得住?”沈淮說道,這番話出口,他都覺得虛偽。

“哦,靈車明早會將陳市長的遺體接去賓殯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