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給她開工資,你問我意見幹嘛?”沈淮裝痴賣傻的問道。

孫亞琳盯著沈淮的臉看了半天,見他倒能繃得住,才帶戲謔的嘆氣道:“我說倒奇怪呢,你以前那樣子,頭絲裡能找到半點好嗎,怎麼偏偏還會有人對你傻傻的戀戀不忘?你說胡玫是不是該去找心理醫生瞅瞅她有沒有患斯德格爾摩症?”

沈淮不拿胡玫的事開玩笑,問孫亞琳:“胡玫還沒有交往物件?”

“沒,”孫亞琳說道,“朋友也不多,程月、顧子強夫妻倆要到東華工作的話,她也想一起調過來工作,就怕你給她臉sè看。”

“我能給你們什麼臉sè哦,我就求著你們不要給我臉sè……”沈淮苦笑道。

顧子強到東華來,是長青集團將泰國、馬來西亞的多個電子製造企業轉移到新浦的同時,將會跟鴻基旗下的相關電氣、電子製造企業合併,成立更大規模的合資長青鴻基電子集團。

顧子強到東華來,是代表鴻基投資到新的合資集團擔任副總,籌備在新浦的佔地近兩千畝的製造基地建設。

新制造基地名義上總投資達一億五千萬美元,但除了拿地跟建標準廠房外,長青集團的主要投資以拿泰國、馬來西亞等地的生產線遷過來折算成投資。

電子製造業聽著高檔洋氣,但真正有技術含量的主要集中在上游,長青鴻基電子集團主要承接上游電子廠商的訂單合同,在勞動力成本低的東南亞、東亞地區設立企業、組織大量的員工上生產線進行代工作業。

這種模式近年來在泰國、在馬來西亞展較為迅,一度泰國的電子產品跟服裝業成為其國經濟的出口支柱。

只是泰國近年來人力成本上升極快,平均勞動力將近中國的三倍,加上泰國自身的市場窄小,又偏偏遭臨即要降臨的大危機,長青集團能找到出路將生產線遷出來,已經算是不錯的,更多的外商投資者想奪路而逃,卻找不到逃脫的出口。

鴻基之前旗下的電子企業,也主要是為外貿業務生產電子、電子產品,極少在國內以自己的品牌組織銷售,其實跟長青集團之前在泰國、馬來西亞的經營模式相類。

當然了,長青集團從八十年代就進入電子製造業,加上自身的資本籠大,不是鴻基這時候能比擬的。而鴻基在人力資源以及大規模的生產組織確有很多嚴重的不足,宋鴻軍也就借這個機會,將鴻基旗下的電子製造業務,跟長青集團合併。

現在長青集團是從東南亞匆促逃離,鴻基即使在技術及資金方面要薄弱得多,但這次合資裡還是能佔到相當大的便宜,加上額外一千萬美元的資金注入,從孫家手裡扣出長青鴻基集團3o%的持股權。

新制造基地的籌建,購入兩千畝專案用地,單此項就給新浦開集團帶來兩億人民幣的收入。而且對地方來說,佔地兩千畝、一期工程總投資就達一億五千萬美元,除了促進稅收快增長外,更能創造更多的就業崗位。

程月跟顧子強結婚後,生下一子;顧子強到東華來,她也是夫唱婦隨一起過來。

胡玫在燕京除了跟顧子強、程月交往密切些,也沒有其他什麼朋友。再一個,眾信投資聚集的資本規模越來越大,涉及的投資領域也越來越複雜,孫亞琳把眾信投資的總部設在東華,之前不是特別重視的人力資源建設現在也確實需要認真的對待起來。

選舉事件生之後,沈淮也知道他的jīng力有限,需要更多的放在zhèng fǔ那頭,就屬意孫亞琳來牽頭負責新浦煉化專案的後續運作——而一旦孫亞琳的腳給系在東華,那她之前所負責的融資談判等工作,也需要更多、更專業的團隊來頂替她。

孫亞琳接下來要認真的建設眾信在新浦的總部,讓胡玫從燕京過來,大概是她們兩人都希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