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十分苦笑道:“東哥說笑了!普西廣場這一帶的地盤太過敏感和重要,我不能拿來充當賭注!”

“更何況,你的賭注都沒給出,哪怕輸掉也沒關係吧?欺負我傻子不會思考啊?”

“那你想要什麼?”

向東流伸手示意道:“只要你肯拿普西廣場一帶的地盤來賭,同時提出的賭注又不會越過我的底線,那我一定奉陪到底!”

“真的假的?”

伍chūn秋哈哈大笑,立即yín邪地指了指慕凌倩道:“你的妞兒也肯拿來賭麼?要是你輸了,讓她陪我睡一覺成不成?”

“……”

此話一出,那些鐵甲幫眾,以及圍觀的散人húnhún和太妹們,簡直壞笑得厲害,巴不得看著向東流當他們面地輸掉了nv朋友。

就好像,那種看著別人nv朋友在其他人身下哭泣的感覺,似乎非常之好。

不過,向東流和慕凌倩等人,卻是齊齊惱怒不已。

只下一瞬間,周小強和宮思誠等東mén主要成員,以及張梟和上官雁,陳逍遙,便紛紛向前踏出三步,一字排開地指著伍chūn秋,無聲無息地殺氣洶湧不斷,大有一番群毆他的姿態。

略微一頓,周小強便扭了扭脖子罵道:“伍chūn秋,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是什麼嗎?”

不等伍chūn秋回應,周小強便忿忿張開了五爪,雖慢卻狠地握攏道:“我想把你的蛋,給一點點捏碎!然後拿去餵狗!”

緊跟著,宮思誠也憤然道:“膽敢褻瀆我東mén大嫂的人,從來都沒有好的下場!你也不會例外!遲早有一天,我會親手給你淨身,讓你做一個永遠都碰不了nv人的太監!”

“來啊!”

伍chūn秋絲毫不懼地罵道:“何必等到遲早有一天呢?有種你們現在就過來試試!看看是你們人多,還是我鐵甲幫人多!”

“殺啊!把東mén的人趕出中馬市!”

“不錯!外來勢力還敢這般囂張,我看他們是活膩了!”

“弟兄們上啊!把他們男的閹了,nv的輪了,看看他們還怎麼囂張!”

“……”

自古以來,一個地方的勢力總會排斥另外一個地方的勢力,猶如維護本土名聲一般。

東mén的人,在北明市的時候沒有例外。而今,鐵甲幫的人,在中馬市也同樣不會例外。

因此,隨著伍chūn秋的話音剛落,底下那些身著黑sè無袖t恤的鐵甲幫眾,便齊齊揮舞手中寒光閃閃的鐵棍大呼小叫起來。

而其他圍觀看熱鬧的húnhún與太妹們,也紛紛附和地嚷嚷了起來,大有一種衝上去淹沒向東流等人的架勢。

瞧見這番惹了眾怒的狀況,向東流不禁眉頭越皺越深,倒是忽然有種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滋生。

事實上,伍chūn秋提出的賭注要求,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根本就不會過分。

對於他向東流一方來說,慕凌倩的貞cào,自然不能這般隨便地拿去當賭注。而對於伍chūn秋一方,普西廣場一帶的地盤,同樣不能隨便拿來當賭注。

所以,他向東流既然要求了普西廣場一帶的地盤,那麼伍chūn秋,自然也有資格要求慕凌倩的貞cào。

為此,向東流雖有在飛牌技術上面贏得伍chūn秋的信心,可也斷然不會把慕凌倩的貞cào去賭。這是對慕凌倩的不尊重,與那能不能贏的信心和能力無關。

深深吸了口氣,向東流不禁換了一個思路道:“有句俗話說得好,sè字頭上一把刀,你伍chūn秋剛才的說法,已經觸怒了我向東流的逆鱗!”

“不過還好,我一貫以來都很大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