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逃跑。

昂衝到門口見蘇稻平安無事頓時收了戾氣,趴在地上的小兔子搖搖晃晃站起,幾個跟頭滾到洞外,跌跌撞撞的跑走。

13 兔窩

眼睜睜望著小兔子就這樣逃走,蘇稻擔心的要死,小兔子身上有傷,跟族人又不合,剛才還為了她跟族人作對,回去後豈不是更糟糕?

蘇稻咬著嘴唇無奈的嘆氣,失魂落魄的盯著火堆發呆,昂一手轉著架子上的烤肉,一手揉蘇稻的腦袋,笑呵呵的跟她說話,見蘇稻嘴唇咬得死緊,昂眨眨眼,粗糙的手指去戳蘇稻的嘴巴,弄的蘇稻不得不鬆開,嘴唇咬出了一點血絲,蘇稻根本不覺得疼,昂卻低低哼了一聲,忽然傾身伸出舌頭舔舐蘇稻的嘴唇,本來只是想舔舐傷口,看到蘇稻的臉蛋在火光下紅彤彤的,昂連眼睛都忘記眨了。昂屏住了呼吸,灼熱的視線盯著蘇稻微垂的側臉,昂忽然想起第一次帶她回來的那天。昂記得第一次看到蘇稻,很憤怒,對那些女人小瞧他敷衍他感到憤怒,他以為蘇稻還沒長大,只是一個幼女。但是那些女人說蘇稻不是幼女,是個子很小的成年女人。爭吵一翻後昂認輸,聞著女人身上的味道,的確不像幼女。長的奇怪點無所謂,身體瘦弱不要緊,反正他帶回去就要保護她。讓她每天吃的飽飽的,然後他們要生很多小孩子。

昂小時候以為隔壁那個照顧過他的大屁股女人是最美的,後來他跟其他同齡的夥伴一樣,看到的女人都覺得美,但是那些女人是別人的,他們只能眼巴巴的望著,等著自己慢慢長大成年。族裡的大叔們說,只有成年的那年秋天,才能帶著八頭紅皮小豬去女人部落找自己的女人。於是在長大的那年第一場狩獵開始,他和幾個同伴瘋狂的獵殺紅皮小豬,他想他們是一樣的心情,對女人的渴望對未來的期待。女人是什麼,是比自己更重要的東西。

就算他帶回來的女人跟別人完全不一樣,但是妨礙不了昂的興奮和喜歡。同伴笑話昂的女人很奇怪很醜陋,昂憤怒的揮拳頭,大聲的告訴那些人,他帶回來的才是最美的。當然,每個男人都喜歡那樣炫耀。

昂此時盯著眼前的蘇稻,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悸動。昂張口欲言,話到嘴邊留一半,撈撈頭,眨眨眼,昂再次探頭,捏著蘇稻的下巴貼上嘴唇細細的品嚐,他想帶走她所有的煩惱,他知道她為什麼不開心,他知道她為什麼對一隻小兔子念念不忘。那只是一個孩子,而他沒有保護好他們的孩子。他看到很多護犢的母親,失去孩子的母親比父親更痛苦。

昂忽然對著蘇稻嗷嗷說起話來,蘇稻沒懂什麼意思,就看到昂很痛惜的摸她的臉,柔聲安慰她,隨即輕輕將她抱起走出洞外,身後的翅膀輕輕一揮,昂便帶上蘇稻朝著小兔子消失的方向飛去。

蘇稻驚訝的望著昂,激動的說:“昂,你是要去報復那些大兔子嗎?”蘇稻對大兔子沒有半點感情,但是擔心小兔子的安危。她不知道昂對小兔子是什麼想法,從小兔子看到昂就逃走的情況去說,他們幾乎等於天生就是敵對的種類。

蘇稻懷著忐忑的心情跟昂飛了一個小時才看到陌生的部落,蘇稻暗想難怪小兔子每天大上午才去他們家,路程竟然這麼遠。

眼前的部落屋子完全建在地底,只在地面留了一扇類似門的東西,以及周圍圈著的石頭柵欄。

蘇稻驚訝的看見這一處地面很平,在柵欄周圍開墾了幾塊土地,曾經一定種植過東西,可惜現在枯萎荒廢了。蘇稻想到小兔子說過的蘿蔔。

昂帶著蘇稻一出現,那些小洞裡頃刻跳出一堆眼神兇惡的大兔子,他們張牙舞爪的圍著兩人,卻沒有衝動的動手。蘇稻再次驚訝,這些兔子裡有女兔子!女兔子特別的漂亮,柔順光亮的潔白毛皮在夕陽下閃著光輝,說不出味道的雌性身段別樣迷人,儘管她們只是兔子,蘇稻卻覺得美。

昂似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