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罰不公,恕弟子不能遵從!”

“哼,本長老既然宣判,你能遵從也要遵從,不能遵從也得遵從,這可是由不得你!”

說話間,伍長老照舊朝李一鳴抓去,一股子勁力拉扯著光壁和李一鳴朝他飛了過去。

“咦,伍師弟竟然請出這般大的門規,不知道誰犯了這麼大的罪過,竟然要終身禁閉,難道是殘殺同門,欺師滅祖不成!”

一個紫袍身影從遠處飄過來,由遠及近不過瞬間,此人華髮長髯,一臉凜然劍意,竟然是李一鳴認得的韓長老。

見得韓長老過來,那位伍長老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過他很快就站定,淡淡的說道:“原來是韓師兄,也好,此子也是你青峰山弟子,如今在‘萬功殿’挑起事端,被我抓個現行不說,更是頑抗,拒不認罰。故而給他判一個終生禁閉,不過看在韓師兄面上,可以減少一點,那就減少到二十載吧!”

李一鳴見得是韓長老,心頭暗道得救,連忙道:“弟子見過韓長老,此時於身不便,不能拜見,還望長老贖罪。至於今次之事,並非弟子所為,還請韓長老明察秋毫,與弟子一個公道。”

韓長老遠遠便見了李一鳴,當初他帶隊回來,見沒了李一鳴,再好生問了一番,聽說他陷入靈脈爆炸之中,心頭頓時涼了半截,心想好不容易找個弟子竟然就這般完了。

如今遠遠他便見到了李一鳴,雖然他不知道到底什麼個緣由,可是失而復得的欣喜,讓他對收李一鳴作弟子的心情更加急切。見得李一鳴被抓起來,他還只當真是犯了錯,想要出手將他撈出來。但聽得這話,在看看伍長老後面眼光閃爍的獨孤明等人,心頭頓時明白了幾分。

只見韓長老衝李一鳴點了點頭,而後對伍長老道:“伍師弟也不必看我面子,該如何懲罰就如何懲罰,只是我想知道到底怎麼一回事兒,他一個小小的築基弟子竟然能夠在四名金丹環繞的情況下鬧出事情來。”

伍長老聽得這話,點了點頭,道:“韓師兄秉公執法那是最好了,獨孤明,你過來與韓長老說一說情況吧!”

獨孤明聞言,恭恭敬敬的上前來,‘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番。當然,最初挑釁動手的人換成了李一鳴,而他只不過是被李一鳴偷襲,而後些微喪失理智罷了。最後,他還作一副滿心思過的摸樣請求責罰。

韓長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責罰且放在一邊,李一鳴,我且問你,此人所說可是屬實?”

李一鳴聞言譏諷的看了那獨孤明一眼,才道:“弟子前來‘萬功殿’只是為了交還任務,如何會無事便與人挑釁爭鬥,更何況這位獨孤師兄,可是一名金丹弟子,我不過是小小的築基弟子,如何會主動挑釁。”

“說的不錯,你說他主動出手挑釁,到底是何緣由,還有什麼證據在麼?”韓長老轉頭看向獨孤明道。

“這!”獨孤明眼珠子一轉,不得不再指著自己胸前的破洞道:“啟稟長老,這就是證據。”

“確實是劍氣所壞,而且是極純的劍氣。”韓長老看了看那破口,自言自語說著,而後盯著獨孤明冷冷一笑道:“堂堂金丹弟子,竟然被築基弟子給破了衣衫,真是丟人現眼!”

聽得這話,獨孤明一臉憋得通紅,但他怎麼敢對韓長老說一個不字,最後只能一口悶氣憋在心頭。心中怒吼著一定要找機會將李一鳴千刀萬剮才解恨。

見得這等情況,伍長老開口道:“韓師兄,事情清楚了吧,既然如此,師兄你為人公正,就又你來定責罰就是了!”

韓長老笑著搖了搖頭道:“責罰還不必著急,一面之詞總是不讓人信服,不如讓他們都說一說,這才能夠證實。李一鳴,你說一說!可是你挑釁在先,可是你出手在先,你認罪麼?”

李一鳴連忙搖頭,“長老明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