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向南行,路人開始逐漸增多,也開始呈現出盛世的景象。

金夕決定教導阿柴修武,免得離開大清以後他被人欺負,可是剛剛探查卻發現阿柴體質甚弱,氣力微薄,不禁責問:

“這麼脆弱,如何練武?”

阿柴不滿,“正因脆弱,才要練武呢!”

金夕忽然想到那位公子被殺的事情,問道:“你家小姐和鶯兒會武功嗎?”

阿柴不知道何來此問,據實答道:“不會。”

金夕不禁詫異說道:“刑司的人如此荒謬,你手無縛雞之力,焉能三刀而洞穿他人身體?看來,這裡面定有玄機。”

“是啊!”阿柴直接蹦起來,“我怎麼沒想到?就是給我一把刀,我也不敢照著人家的胸部扎進去啊,況且還是刀刀刺透!”

金夕終於明白,刑司的人絕不會向天下陳明那種詭秘,若說是什麼風襲來就殺死侍郎的公子,恐怕會引來譁變,又礙於侍郎的壓力方才草草結案,而其中替罪羊便成了阿柴,從而也保全了員外郎家小姐,便取出五行術原本扔給阿柴,吩咐道:

“抄錄一遍研學,以後就有那種本事了。”

阿柴莫名其妙,“什麼,難道你傳我武功是為了成為兇手嗎?”

金夕輕撫雪狼犬,答道:“不,要你以後保護雪頓。”

阿柴開始抄摹五行術,又問:“這種武功是你創立的嗎?”

金夕搖搖頭,“不是,是一個叫程女女的人。”

無論事冊還是武史,均以程女女為開門師祖。

“好奇怪的名字,”阿柴邊抄邊說,“是個女子嗎?”

“不!”

“那,他就是你的師父?”

“不,”金夕最為嚮往的就是那段舊事,“我是他的師父。”

“好個能吹!”

阿柴情不自禁說道。

自此,金夕開始一點點傳授阿柴五行術,不過凡界毫無真氣場,只能打些根基強身壯體,然後開啟三丹,納氣而修。

要想生出五行草,永遠也不可能。

兩人南行兩個多月,方才抵達京城。

由於剛剛度過元節,長街兩側房屋仍然懸掛紅燈,張貼福祿大字,京城甚是繁華,來來往往盡數遊人,新衣加身興致勃勃,男女老少無不沉浸喜慶之中。

“去哪?”阿柴牽著馬匹問道。

金夕哪有地方去,只好答道:“回府啊,你不是要見鶯兒嗎?”

“不行!”阿柴反對,“我只能偷偷去見,別忘了,我還是個囚犯,要不,先去你家吧,也要向夫人道個謝。”

金夕尷尬而笑,“我家夫人四海為家,一時半刻不會尋到。”

阿柴疑惑地問道:“那你怎麼與夫人會面?”

“哈哈,只能她來尋我!”金夕笑答。

他不知道那位女子到底是誰,還會不會出現,即使迎面走來,他也不認識自己的這位夫人。

於是,兩人尋到員外郎府就近的一家客棧留宿。

一個有家不能回,一個根本無家。

金夕坐在客房內的藤椅上面,仔細端詳著雪狼犬;雪頓也是蹲坐在前面與他對視,張開大嘴呼呼喘息,粉紅的舌頭垂在唇外,落地長尾不時晃動幾次。

“長得的確不錯!”金夕誇讚。

旁邊阿柴應道:“這是地道的雪狼犬,京城也不多見。”

“為什麼叫雪頓?”金夕對這個名字極為感興趣。

阿柴倒是疑惑起來,思忖片刻答道,“我也不曉得因為什麼,當初小姐將它抱回府內,我就突然想到了這個名字,小姐也是連聲叫好,從此雪頓就始終陪伴在我們左右。”

金夕又道:“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