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暴力機器,也不可能有能力把埃德蒙送進監獄。

某種意義上來說,德維爾福檢察官才是他的最大仇敵。

這個仇敵,溫文爾雅地坐在審判席上,戴著正義的面具,卻是一個毫無人性的怪物,他做下了種種卑鄙的勾當,坑害了一個個無辜的受害者,卻能夠擺出一副正義執行者的假面具。

他也應該受到同樣甚至更嚴重的懲罰。

哪怕是他諾瓦蒂埃侯爵的兒子也不能改變這一個事實。

雖然不是現在。

之前他答應過侯爵,給檢察官三年時間再報仇,他會遵守承諾的。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將在這段時間內一直都對罪魁禍首不聞不問。

“他現在在哪兒?”埃德蒙問。

“您還不如直接問他的父親得了。”侯爵聳了聳肩,“恐怕沒有人比那位侯爵更清楚了。”

埃德蒙頓時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