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肯定這次的期中考試你絕對是一匹大的黑馬。”周建雪越想越驚訝,難怪蘇燦能夠和程仙子走在一起,果然只有是同一個世界人才能夠站在一起,別人還在笑蘇燦是指癩蛤蟆,殊不知蘇燦只是不屑於這樣做。

蘇燦苦笑道:“我只想平平靜靜的過著生活,不是有句話叫: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嗎?那樣太累了,我還是低調做人好。”

周建雪這時才覺得蘇燦的深不可測,或者更願意換種說法叫做腦子有坑才對,明明有那麼好的學習天賦卻像個普通人一樣平凡,這不是腦子有坑是什麼?

周建雪為了能夠在期中考試上矇混過關,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保證說道:“蘇燦,我叔叔周立民也是在局裡上班,這件事我一定給你圓滿完成,要是不行,你把我的腦袋摘下來當球踢,對了,還有什麼要我注意的事情嗎?”

他說完後,蘇燦這才記起來,那個錄音的磁帶,蘇燦從書包裡面拿出來,交給他,嚴肅的道:“這磁帶錄音了他來我店子裡敲詐勒索的對話,可以用這個東西來威脅他,但不到最後一刻不要將這個教給你叔叔,魚死網破只是最下乘的做法。”

周建雪性子雖然跳脫,但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也懂官場的這點事情,總要留著一個底牌在手上的,底牌一旦掀開了就不算底牌了,同時他想到這是和蘇燦兩人一起算計著一個副科級的幹部,光是想想腎上腺激素就興奮的飆升,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好,我聽你的,你說怎麼做?”

“先禮後兵,一手蘿蔔一手大棒。”逆光而立的蘇燦,笑容在光影裡隱去。

……

龔副科長參加了一個酒局,杯盤交錯,晚上九點半,聲色盡興的回到家裡。

昏暗的樓道上面暗無天日,蜘蛛網般的電線斑駁在牆壁上,龔副科長在牆角吐了兩次酒水混合物,久經鍛鍊的胃痙攣抽動一下,這才舒服多了,手扶著樓道的牆壁,暗自搖頭低嘆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是大不如從前了,以前是一斤白酒下肚沒一點事情,現在才灌了幾杯啊,就開始撐不住了。

他搖搖晃晃的回到自己的樓層,敲了幾下門,門沒反應,心裡暗罵那個黃臉婆又去搓麻將了,連家都坐不住,著實有些氣憤,抖索著手在褲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鑰匙插進去還沒來得及扭動,防盜門“嘎啦”一聲自動開啟了。

龔副科長頓時嚇得酒醒了大半!家裡遭賊來小偷了?

他抄起放在門角落裡的一個拖把,心想自己真有先見之明,放了一個武器在門口防賊,推開防盜門打算看個究竟,或許是酒精還佔據麻痺了半個腦袋,沒想著掏出手機報警,門咯吱一身推開了大半,入目的是明晃晃的白熾燈,家裡的電視傢俱完好無損,那略帶燻黃的牆壁掛著的鐘表也還在,鬆一口氣心裡放下一個大石頭。

正當龔副科長以為是自己疑神疑鬼,只是自己婆娘出去忘記關門的時候,一句聲音將他從天堂瞬間拉下地獄,讓高血壓繼續飆升了幾個指標,“龔科長,我們等你好久了。”

坐在沙發上面三人,其中一個半大的小子怎麼看怎麼眼熟,冷風從樓道間隙風進來讓他腦子醒了大半,這才記得這個眼熟的人就是在蘇業麻辣燒烤店出現的那小子,咬牙切齒的道,“你們這是擅闖民居,我要報警捉你們!”

蘇燦穩坐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微仰著身體,嘴角還是那個令人欠揍的笑容,手指交叉在一起放在二郎腿上,側了側臉看下向劉磊,微嘆道:“磊子,你說人家不歡迎我們怎麼辦?”

在這次行動中扮演地痞混混劉磊的目光漸冷,從沙發上站起來了,一米**的身高光看著就讓人有些戰慄,尤其是那帶有侵略性的目光落到龔副科長的身上,腳肚子都在痙攣。

“那就讓他喝杯水冷靜一下吧。”劉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