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之浮生有夢三千場

當初南辰王離京後便退了婚,漼廣便很快從中看出了端倪。

漼家女被定為太子妃已有四年,漼廣一直逃避的問題還是到了不得不面對的時候。他一心想做純臣。漼廣不想漼家捲入其中。

卻還是被皇帝親自給逼的干涉了儲位。南辰王離京後不久,漼廣便上書請立太子。皇帝僅剩一子,便是戚貴嬪所出的年僅三歲的小皇子劉徽。

請立太子,自然也就只有這麼一個人選。

於公,立太子是為國本。於私,太子也是漼廣親生女兒未來的夫婿。

漼廣是漼家最盛的塢水房家主,他的上書,幾乎就代表了整個漼家的意思,也讓許多和漼家交好的世家紛紛表明了立場。

劉徽被立為太子之後,高皇后便開始視漼家為眼中釘肉中刺。高氏一族更是在朝堂上肆無忌憚的打壓漼家。

若非漼家門生故舊眾多,漼廣、漼休又都是精彩絕豔之人,在讀書人中聲望極高,被他們拿不住把柄。漼家父子但凡出門又都有府兵護衛,恐怕高家就要做出當街殺人的舉動了。

然而即便是如此小心謹慎的熬了幾年,還是出了事情。

這年才剛入冬,中洲的天氣就變得格外寒冷。

房氏忌日臨近,漼休帶著漼青梧到白馬寺給生母點長明燈。兩人一早出門,李七郎護送了半程。

一直送到城外,李七郎才獨自折回。

前一夜降了霜,清晨出行,地上還有些溼滑,馬車篤篤前行,車廂內平穩得好似靜止。漼青梧掀起車簾看著李七郎回了城,這才放下。

漼休掀簾進來,正好看見她的動作,輕笑了一聲,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姑父的女兒,他是回城又不是出城,身邊

548、白馬夜行,。

還有護衛,怕什麼。阿爹出門的時候也不見你有這麼緊張。”

漼青梧如今的身體用不了法術,但相面算命的本事還是有的。李七郎壽命將盡,會在近期橫死。漼青梧不是當年第一次穿越時的姜秦,漼廣和漼休也不像當初的阿父阿母一樣好糊弄。以她如今的身份,一旦弄出些出格的事情,不用漼家人生疑,高皇后恐怕就會說她是妖孽,第一個派人來給她送一杯毒酒。

漼青梧低頭捧著手爐,“皇上病了大半個月,高氏一族越發猖狂了。他們那你和阿爹沒辦法,恐怕會對漼家的其他人下手。”

漼休沉吟一瞬,“難怪今日姑父說要護送我們,你執意不肯讓他出城,我還以為你不想讓他知道你出城的真正目的。

過幾日就是時宜的生辰,你讓姑父近日在家多陪陪她,就是為了不讓他外出被高氏的人為難?其實姑父為人最是謙和謹慎,從不與人爭執,這些年高氏的明槍暗箭他也都和我們一起度過來了。小五不必如此憂心。”

“我也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白馬寺內

雖然出來一趟另有目的,但漼青梧和漼休還是先去給房氏的長明燈添了香油。又和方丈攀談了幾句,然後要了一間禪房,派了護衛守在門口。

片刻,幾個黑衣人便繞過護衛的把守,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禪房中。

漼休和漼青梧正在下棋,見人進來,放下棋子,眼中露出滿意的神色。對著漼青梧道:“按著你說的法子訓練,果然比族中的死士更強一些。”

漼青梧捻著棋子落下,抬頭看了一眼,不緊不慢道:“死士有死士的好處,他們也有他們的長處,這些人將來是要安插到軍中的,總要有些思想。這次就你們四人嗎?”

為首一人抱

548、白馬夜行,。

拳行禮,沉聲應道:“主子來信說只有有把握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出現在你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