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浪費帝國遠征軍的糧食。

對此,張亦凡沒有任何怨言,反倒歡天喜地地接受了帝國前指的命令,這就越發讓帝國的指揮官們失望了,在他們看來,這個‘娃娃’上尉不但缺乏經驗和實力,而且就連腦子也壞掉了,文峰少將派這樣的人來,簡直就是把他們當豬耍呢。

大雪過後,又下起雨來,在這滴水成冰的天氣中,就連戰壕內側的合金壁上,都結了厚厚一道冰層,士兵們蜷縮在每隔五十米一個的合金隱蔽工事中,將身上的核動力單兵空調背心開到了最大制暖那一檔,還是凍得瑟瑟發抖,時不時地要站起身來,狠狠跺幾下腳,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稍減幾分寒意。

“他媽的,帝國前指的那群豬玀,把老子們派到這個鬼地方也就罷了,配給的空調背心也是廢物,再這樣下去,不等火星紅軍來打,老子就要被凍成冰棒了。”

一個士兵可能實在忍受不住了,狠狠地罵了起來,說到激憤處,用腳將地面跺得‘咚咚’亂響,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洩他心中的不滿。

“湯姆,你就省省吧,咱們還能躲在工事裡偷偷懶,那些機師可就慘了,這麼冷的天也要坐在金屬怪物裡面隨時等候出擊,這才半天時間不到,聽說他們都出擊了三次了,打得那叫一個激烈……還有那些狙擊手,一個個都要趴在冰雪堆裡打伏擊,那滋味…。。嘖嘖……”

一個掛著上士肩章的老兵道:“還有咱們的‘惡魔’營長,次次戰鬥都駕駛著機甲衝在最前面,這兩天下來,被他幹翻的對方機甲都有幾十臺了,也沒見人家叫苦叫累,那才真正讓人佩服呢……”

說起張亦凡的事蹟,士兵們頓時沉寂了下去,一個個的臉上,都寫滿了崇拜的神色。來到這片防禦區後,張亦凡用自己的表現,再一次征服了這些兵痞的心,提起他來,所有人都不得不豎起大拇指,外加寫個大大的‘服’字。

半晌,才有個士兵笑罵道:“那是個變態,咱們可比不了啊……”聽到這句由衷的‘讚美’之言,包括那位上士班長在內的所有人都鬨堂大笑起來。

張亦凡還是穿著他那件單薄的軍服,甚至連空調背心都沒用,一面觀察著一公里外火星紅軍的陣地,一面快速地在戰壕裡穿行著,一路上,時不時就會從某個陰影裡跳出一名士兵,快速向他行個軍禮,叫聲:“營長”。

每逢這個時候,張亦凡都會拍拍對方的肩膀,露出讚許的笑容,那樣子像極了電視上接見民眾的大人物們,被誇獎計程車兵就會激動的臉都紅了。

“他孃的,果然是‘急所中的急所’,這才兩天時間吧,就打了十幾仗,老子只能扮親民,親自犒軍了,否則真怕這群兔崽子支撐不下去……”

肚裡罵著娘,張亦凡腳下卻走得更快了,而且速度時快時慢,完全沒有規律,只有這樣才能減少被對方狙擊手直接擊中的危險。

副營長張立國就在他的身旁,和兩名炊事班的戰士一樣,手裡端著一個直徑足有兩米的大號鐵鍋,陣陣食物的香味從鍋中傳了出來,讓人在這寒冷如地獄的天氣裡,總算能找到一些活著的感覺。

一腳踏進這個工事,張亦凡就聽見了那名士兵的‘誇獎’,立即誇張地叫了起來:“老子說怎麼耳朵一直髮熱呢,原來不是天涼凍的,而是有人在誇獎老子,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剛才還說他是‘變態’的那名士兵,此刻紅著臉,靦腆的好像個大姑娘一樣,低下頭道:“報告營長,我叫王招妹……”

“王招妹?他孃的,真是個夠騷包的名字啊。王招妹列兵……”張亦凡掃了一眼他的肩膀道:“鑑於你對本上尉的誇獎,本上尉決定,特別獎勵你一天沒有飯吃!”

“啊?”

王招妹立即成了苦瓜臉:“營長不要啊,那絕對是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