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兒時她失蹤,如今她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或許我們的孩子都已經滿地跑了。”

衛湛面色如常,只有眸底藏著洶湧,手一下一下轉動著手上的扳指,“呵,可惜沒有如果,她現在是我的人,為我生兒育女。”

聞言宣王臉色難看一瞬,隨即他笑了,“那又如何,一旦兩國開戰,你們之間嗝的便是國仇家恨。”

宣王添油加醋,同樣是男人,知道他介意什麼,什麼能扎到他的心,“皇上不知道吧,她在南蠻身中劇毒,是我救的她,那日她渾身溼透昏迷不醒,是本王親自幫她換了衣裳,也是本王不眠不休的守著她,將其帶回了齊國,替她解毒。”

暗影暗夜忍不住看向衛湛,只見他面無表情,眸底一片冰冷,似是能凍穿一切。

偏那宣王是個不怕死的,“我們相處了一個多月,我每日叫她娘子,陪著她養傷,吃住都在一起,我們去放風箏,去玩,我送她鸚鵡,送她癩蛤蟆。”

說著他挑釁的看向衛湛,“皇上,說說我們這情義夠不夠深?”

“對了,她剛開始動不了,她的衣裳都是我替她換的,我每日守著她,困了就和……”

“噗呲!”一聲悶哼。

宣王看見沒入心口的暗器,他甚至都沒看見他是如何出手的。

暗影見主子面無表情,可手裡的茶盞,硬生生被他給捏碎了,茶水連帶著血從她手裡流出,他恍若未覺,將碎裂瓷片拍在桌上。

不緊不慢起身,紫眸一片嗜血,一步步走到宣王面前,聲音低沉嗜血,像是從後槽牙擠出來的一樣,“本來還不想殺你的,看來留不得你了。”

他拂袖轉身,“好好伺候,不要那麼快弄死了。”

餘悠悠做好一碗麵,端到養心殿,發現衛湛不在,等了一會,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沒有走進來,就那麼看著她,背光而立,看不清臉。

餘悠悠朝他一笑,“你回來了,你去哪裡了?怎麼如此久。”

衛湛沒有動,有什麼東西順著他的手滴在地板上,她定睛一看,發現他手上正滴著鮮血,走過去將他拉進屋,抓起他鮮血淋漓的手,“怎麼弄得?”

衛湛眸底一片猩紅,掙脫掉她的手,走到桌前,聲音淡淡的,“遇到個不討喜的,惹朕生氣,本想弄死他結果不小心把自己傷到了。”

張德猶疑著道,“皇上,你說過的,公主來了,不用通報,所以奴才沒有攔公主。”

衛湛手轉動著扳指,過了片刻,“不用通報,一切如常,不然她會起疑。”

“是,奴才遵命。”

他眼神眯了眯,“暗影呢,叫回來。”

不一會暗影匆匆來稟報,“皇上,那宣王說要見你。”

“伺候夠了嗎?”衛湛聲音涼涼的。

暗影看了看衛湛的臉色,猶疑道,“宣王說了,只要皇上前去,他便告訴你他和公主的一切,還有此次的目的。”

衛湛開口,“走吧,去瞧瞧。”

牢房一片死氣,衛湛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茶盞,悠閒的喝了一口,紫眸一抬,懶洋洋的睨著渾身是血的宣王,“說吧。”

宣王艱難的撐開眼皮,看著他,“衛湛,本王一直想和來一場較量,聽聞你善戰英勇,有勇有謀,本王一直對你很好奇,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落入你手裡。”

衛湛聲音淡淡的,“朕不跟死人廢話,你是同她如何相識的。”

宣王看著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到她,聲音都故意曖昧起來,“我和她啊,那要說的可多了。”

“若不是兒時她失蹤,如今她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或許我們的孩子都已經滿地跑了。”

衛湛面色如常,只有眸底藏著洶湧,手一下一下轉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