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家說是去國外生活了,之後清歡小姐便出現了,她母親事情無從查起。”

冷熠臉色越來越難看,“我知道了。”

“怕是除了餘榮安夫妻倆,沒人知道情況。”

冷熠面色難看,再次走到落地窗前,眼神深邃幽暗,不知在想什麼。

盛京

冷熠面前擺了很多的酒,夏侯傑見這陣仗,“你幹嘛,打算喝喝死嗎?”

“酒能消愁,來喝一杯。”

夏侯傑狐疑的看著他,難得見冷熠情緒崩潰,“怎麼了?遇到什麼事情了?”

冷熠沒有回答他的話,將手裡的酒強硬遞給他,“喝。”

夏侯傑接過酒,“早就給你說過了,不要做作你不聽,她都拋棄過你一次了,你還巴巴往上貼,這下完了吧。”

對方還是沒有答,拿起酒就開喝,一杯接著一杯,酒水順著他唇角滑出,順著他喉結滑入衣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次是我不要她。”

“啥?”

夏侯傑目瞪口呆,“為什麼?”

冷熠緩緩開口,“四年來,她沒有一天不在折磨著我,我想報復她,想讓她嚐嚐被拋棄的滋味,想讓她嚐嚐那種快要死掉的感覺。”

“那你幹嘛這樣,你應該開心啊。”夏侯傑見他眸底猩紅,有些怔愣住。

“你可別哭啊,這樣有點嚇人,我還是喜歡你那個生人勿近的樣子,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矜貴樣子。”

冷熠又拿起一杯酒灌了下去,整個人燙軟在沙發上,聲音壓抑痛苦,“她不見了。”

夏侯傑算是明白了,“後悔了?”

“就沒見過如此狠心的女人,我恨她,一句解釋都沒有,苦衷苦衷,到底什麼苦衷!”手裡酒杯被他往桌上一滯,酒杯碎成兩半。

夏侯傑看的心驚,“人都走了,也別想了。”

冷熠搖頭,在他震驚的目光下,冷熠眸中像是有什麼東西一點點破碎開來,了無生機。

夏侯傑嘖嘖,“冷熠,你被附身了嗎?原來你還有這一面,之前裝什麼矜持。”

最後終究還是有些不忍,“別難過了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