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某人如今連謀略都變得…… 等衛湛洗漱完餘悠悠已經睡著了,給她拉上被子,出去了。 第二天,餘悠悠看了看身邊,居然沒有發現衛湛的身影,他什麼時候出去的?昨晚睡得這般沉。 她打了個哈欠,下床洗漱,不一會衛湛回來了,陪她一同用了膳食,“皇上,你昨晚是不是出去了過後,沒有回來?” 衛湛牽著她的手,“和任重他們有事要商議,便宿在他那邊了。” 餘悠悠點點頭,沒有多想,“皇上,我們何時出發?” “明日吧。” 餘悠悠點點頭,看了看遠處山坡上,有個小身影已經在放羊了,“皇上可知那是誰?” 衛湛循著她指的方向望過去,“誰?” “那是任將軍的兒子,叫任寂,他一人放百隻羊呢。” 衛湛有些意外,“將來必是可造之材。” 餘悠悠贊同道,“說不定未來和她爹一樣是個將軍呢,皇上現在你的未來將軍可過的不好呢。” “怎麼說。”衛湛來了興致。 “有人欺負他。”餘悠悠將知道的事情告訴了衛湛,過了許久衛湛臉色有些嚴肅。 衛湛腦海裡浮現出什麼,昨晚他同任重他們聊了一番之後,本是要返回軍營,結果迎面有人撲進了他的懷裡。 當即就將女人推開了,誰知對方的簪子纏住了他的腰間的玉佩,他當即就將對方的頭髮砍了,就是身上沾染了刺鼻的香味,怕她誤會,只能去任重的營帳洗漱了一番,洗了許久都沒能洗掉那股異香。 後面找了人才知道那香粉不是一般的香,一旦沾染不泡幾個時辰,根本無法清洗乾淨。 就這樣他泡了將近一晚上,“皇上,他才七歲,孃親又沒有在身邊,多可憐啊。” 衛湛思緒被拉回,握了握她的手,,“事情我會告知任重。” 任重忙於軍事,難免疏忽了一些身邊的人,一個區區都護還輪不到他出手,若是他連都護都管不住,恐怕這邊境也守不住了。 “想不想騎馬?”衛湛問。 餘悠悠躍躍欲試,衛湛讓人牽了馬過來,踩著馬鐙上了馬,餘悠悠剛想上去呢,衛湛一手拿著馬繩,一隻手橫過她的腰,輕鬆將她抱上馬。 餘悠悠後背貼上他僵硬的胸膛,連忙坐穩,“皇上,我還想和你賽馬呢。” 衛湛心想,我只想和你談情,他一夾馬腹,馬兒朝前飛奔,餘悠悠還沒有準備好,被嚇了跳。 頭頂傳來某人低笑聲,馬兒奔騰起來,兩人迎風策馬,恣意而自由,笑得燦爛。 入目的是一片草原,一眼望不到邊,兩人騎著馬在一望無際的草原是奔騰了許久,直到看不到營帳所在了。 “籲。” 衛湛一拉韁繩馬兒停了下來,“開心嗎?” 餘悠悠點點頭,“嗯,想來好久沒有騎馬了。” 此話一出,兩人同時想起了什麼,“那次你騎馬逃跑,可知道我有多生氣。” 他還倒打一耙了,她比他還氣有沒有。 沒等她反駁,男人再次道,“不提也罷,如今你便在我的懷裡,哪裡也去不了。”說著從身後抱住了她。 餘悠悠笑了笑,“沒有追到我,恐怕又是因為一個故事了。” “我一定會追到你,你哪裡都去不了,你是我的。”衛湛的聲音無比堅定。 她沒有反駁他的話,“我們下去走走。” “好。” 兩人一同躺在草地上,看著頭頂蔚藍的天空,時間彷彿停止,只剩兩人。 昨日抓了強盜,加上明日他們便要出發了,任重安排了送別宴,無非就是吃肉喝酒,餘悠悠覺得無趣便沒有去,而是留在了營帳。 時不時拿了點心吃一口,拿著醫書看,這時暗香端過來一碗蓮子粥,“姑娘,這是皇上讓人給你做的。” 餘悠悠接過碗,吃了起來,想來某人還想著之前她給他做蓮葉羹的事情。 過了一會,發現肚子叫了起來,意識到不對勁,她沒有再吃,接著腹部疼痛難忍,看了看蓮子粥,叫來暗香,“這粥確定是衛湛送的?” 暗香疑惑,“怎麼了姑娘?” “有人在裡面放了瀉藥。”說著她連忙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倒了一顆藥吃下。 “什麼?”暗香嚇得不輕。 “噓。”餘悠悠連忙做噓狀,她倒是要看看那個不怕死的敢惹她。 片刻之後,餘悠悠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