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了他身上的那種滾燙,“走,我帶你回去。” 衛湛聽話的任由她扶起來,餘悠悠吃力帶著他往回走。 到了院子,暗影和神醫將他扶進去了。 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師妹。” 她回頭,裴邵走了過來,對上看了看衛湛所住的屋子,“可是病情又加重了?” “他好像染上風寒了,師兄這裡就交給你和師傅了,我去黑山寨看看。” 裴邵知道她不想看見衛湛,點點頭,“好。” 餘悠悠拿了幾件衣裳,出了院子,黑山寨給了她單獨的屋子,在黑山寨住了兩天,閒來無事就跟著彪子他們,照顧傷員,聽彪子說他們老大最近有好轉的跡象,可以就快醒過來了。 意外的是兩日來餘悠悠都沒有見過衛湛,她也樂的自在,沒事就和黑山寨的兄弟們打打葉子牌。 和文文學習一下刺繡,想著給兩個糰子繡一下很荷包什麼的。 直到這天師傅託黑山寨的人告訴她,該回去挖藥草了。 前兩天天氣陰沉沉的,這天難得太陽出來了,懶懶可以走了,不過還沒有好全。 回到院子的時候,幾人正在聊天,神醫一見到她,招呼道,“回來了。” “是,師傅。” 餘悠悠在桌前坐下,意外的是衛湛全程都沒有給她一個眼神,好像不認識她了一樣,安靜品著茶。 “皇上,你這幾日的身子骨好了差不多,在修養幾日便可以回去了。” “多謝神醫多日來的照顧。” “能為你效勞證明老頭子還有點用。” 衛湛面色平常的和神醫說著話,不似前幾天那般瘋狂了,心裡暗暗驚訝,看來他是死心了,這兩天是不是就要走了,是不是不會纏著她了,想到此,心裡長鬆一口氣。 “師兄,你傷好多了嗎?”她問裴邵。 此話一出,暗影第一時間去看自己主子的神情。 裴邵也忍不住了衛湛一眼,“好多了,本來嘛,傷口就不大,你山上採藥小心點。” “好。” 暗影偷偷又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他面上沒有絲毫表情,想來和神醫談了之後,想開了。 心裡長舒了一口氣。 餘悠悠忍不住看了一眼衛湛,對方唇抿著,神色還算溫和。 她沒有多想回了自己的房間,誰知一進去就感覺不對勁,總感覺少了什麼東西,在屋子環顧一週,發現裴邵送的小木人都消失了。 餘悠悠疑惑的去問裴邵,對方同她一起進了屋,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看向院子裡的衛湛。 “沒事,丟了便丟了。” “往後我在做一些新的給你。”說著很自然的在她頭上摸了摸,感覺到一股不善的視線。 裴邵望向院子,發現沒人看他。 餘悠悠點點頭,定是衛湛丟的,除了他也沒別人了。 揹著小揹簍,出了院子,懶懶也跟了上來,一人一虎慢悠悠的上了山。 絲毫沒有發現懶懶時不時看看身後,兩人路過一處崖壁,餘悠悠忍不住抬眼望了望,只見一朵白色雪蓮長在那崖壁上。 桃花谷的山上常年積雪,這雪蓮是她兩年前發現的,她找了好多人,看看能不能摘下來,都沒有人能成功,就連傅文軒那樣好輕功都只能到半崖壁。 餘悠悠摸著下巴道,“懶懶,這雪蓮我覬覦它許久了,你說哪天要是自己掉下來就好了。” 當時懷孕的時候因為是雙胎,她沒少吃苦頭,身體也落下了病根,一到冬天就體寒,容易感冒,手腳冰涼。 雪蓮散寒,正好用的上,不過生長環境惡劣,而且珍貴無比,三年時間她也就見過這麼一朵。 餘悠悠記著師傅今天要用的藥草,開始去尋。 懶懶又往身後看了看,嗚咽一聲,跟上了主人。 彎月城 唐宛如一手一個牽著兩個糰子上了樓,只見街邊的百姓讓到兩邊,一隊人浩浩蕩蕩從街尾走了過來,只見百姓們指指點點,臉色都帶著憤怒的神色。 清念手裡拿著冰糖葫蘆,臉頰一鼓一鼓的,眨巴著眼問,“乾孃,他們是要幹什麼,為什麼她們看起來好像很生氣。” “是貪官遊街,聽說這方城作為一方父母官,貪汙受賄,從不顧百姓的死活,身上揹負著多條人命,這次被人揭露了他的罪行,已經貶為庶人,過幾日便會問斬。” “孃親說了,做官要為國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