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湊過去看他手裡繡著的東西,“你在繡什麼。”

衛湛一頓,側頭看她,“怎麼不睡?”

“我還想問皇上為何大半夜不睡,你在繡著什麼。”

見她一臉好奇,衛湛將針線放遠,把人勾到自己腿上坐著,將方才繡的東西拿給她看。

餘悠悠將卷在一起的紅色絲綢開啟,入目的是婚書兩個字,上面用金線繡著的,上面平整沒有絲毫褶皺,想來是每一針都小心翼翼繡出來的。

他半夜不睡覺便是在繡這個,婚書代表著什麼,她心裡清楚,裡面帶了男子對女子的看重,還有愛意,心裡暖暖的,“怎麼還有婚書?我都不知道你還會這個。”

“沒有什麼不會只有願不願意學。”說著某人眼神勾人。

她原本酸澀的鼻尖被他這麼一說,眼睛不爭氣的紅了,她掩飾性的道,“我人不在大晉了嗎?幹嘛還如此麻煩。”

衛湛唇貼著她的耳垂,“說過要八抬大轎迎娶你的,一樣都不會少,我會命人將婚書還有聘禮送到齊國長公主府上。”

“之前多有冒犯,希望岳母可以不計前嫌原諒我,到時候岳母來找我算賬,悠悠可要幫著我點。”

聞言餘悠悠噗嗤一笑,“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怎麼還怕起我母親了。”

衛湛聲音似笑非笑,“做錯了事情,冒犯了俞都,真怕岳母不肯認我這個女婿,我自然怕了,你可得多幫我說幾句好話。”

餘悠悠搖頭,“何止是母親啊,恐怕我哥哥更不想認你這個妹夫了,我可能幫不了你。”

聞言衛湛被氣笑了,“所以悠悠是不打算幫我了?”

“皇上不佔理,我不能強詞奪理,不然我一定幫皇上說話。”

衛湛氣笑了,“你哥要是打我你當如何?”

“避免誤傷,我打算躲起來。”

衛湛冷哼一聲,笑著在她臉頰上啃了一口,“沒良心。”

餘悠悠被他弄的又癢又疼,笑著躲著他的觸碰,衛湛不敢放肆,在她唇上又咬了一口。

“你是狗嗎?老是咬我。”餘悠悠捶著他堅硬的胸膛。

兩人這樣一動,她衣領微敞,鎖骨之下,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衛湛低頭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寬闊的宮殿裡響起衣料摩擦聲,還有曖昧的輕吻聲。

等她被吻的氣喘吁吁,面容嬌紅,水眸猶如含了水一樣,他才將她鬆開,滿意看著她癱軟在他懷裡。

“睡不著嗎?”

衛湛呼吸不穩,在她脖子上親了親,她眸光迷離,“我白天睡夠了。”

這麼一鬧,體內的慾望被勾了出來,看著秀色可餐的男人,她有些動情,懷孕期間身體格外敏感。

看了看對方,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四目相對,看著看著,衛湛動情的再次吻住她,聲音帶了暗啞,從唇間溢位,“你故意的,不睡覺來折騰我。”

說著壞心的故意撩撥她。

她手抵在他胸前,受不住他這樣,按著亂動的爪子,聲音都不對勁,“我沒有。”

衛湛抱著她緩了一會,起身將人抱回床上,“你先睡,不準再來勾引我。”

“你還不睡嗎?”

“你睡吧,我還不困。”

他就是這樣,之前給她繡荷包也是,大半夜不睡覺也要睡,餘悠悠手摟住他的脖子,“太晚了,明日再繡。”

衛湛見這嬌嬌軟軟的她,心也軟的不行,她黏他挺好的,於是上了床,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睡覺。

不一會餘悠悠便率先睡過去了,衛湛靜靜看著她的睡顏,手緩慢撫上她平坦的小腹。

她又給他孕育了一個孩子,此刻他是幸福的,兒時的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