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側妃等人帶著人趕到的時候,只剩下兩個受傷的男人,白側妃臉色頓時難看一瞬,兩個男人被綁在柱子上,嘴裡口不能言。 白側妃不可思議,“不是說有人在這裡幽會嗎?你敢騙我。”說著一巴掌扇在春梅的臉上。 春梅立馬跪下道,“許是我看錯了,側妃恕罪。” 管家本來帶著人來抓姦的,結果遇到的是這種情況,“你們是什麼人,在柴房裡幹什麼?” “我們是馬伕,是……是有人把我們騙進來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管家是曾經跟著衛湛打仗的老將士,看著他們身上的傷,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帶下去,給我打,打到他們說了實話再說。” 兩個男人面色驚恐,看向白側妃,“側妃救救我們。” 白側妃心虛,“我看你們狗膽包天,帶下去。” “慢著。”餘悠悠從角落走出來,白側妃心裡一驚,惡人先告狀。 “管家,恐怕就是這個餘悠悠把這兩個男人帶來這裡廝混的。” 說著給他們使了個眼色,兩個男人連忙點頭,“是,就是她帶我們過來的,說是想找人陪她。” 餘悠悠看著他們,一陣嫌惡,這白側妃反應還挺快,“我叫你們來的,你們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知道我是誰嗎?” 兩個男人只知道她是一個妾,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見兩個男人答不上來,白側妃開口,“賤人,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嗎,他們都承認了。” “側妃為何這般激動,不知道還以為你跟他們才是一夥的呢,我作為王爺的人,為自己證明一下清白不過分吧。” 白側妃臉色頓時難看下來,頓時沉默了下來,拳頭就不自覺握緊了。 “我讓你們來的,你們總得有證明的東西吧,我是怎麼找的你們,又是怎麼讓你們來的,你們倒是說說看啊。” 兩個面面相覷,他們收了好處白側妃身邊婢女的好處,說是讓他們去侮辱個丫鬟,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們既然說不出來,是不是證明不是私會,而是你們單方面的陷害我。” 兩個男人都是粗人,面對餘悠悠質問他們說不上來。 餘悠悠指著兩個男人,“說!是誰讓你們這麼誣陷我,又想輕薄我的,今天你們要是不說,那下場只有一個,死。” 兩個男人多次看向白側妃,在場的人心思各異。 管家看了看餘悠悠,知道這是唯一服侍過王爺的人,“既然你們什麼證據都說不出來,那隻能用刑了,餘姑娘可是王爺的人,誰敢誣陷她等同於誣陷王爺。” 兩個綁匪一聽,嚇得差點就要尿了,連忙開口,“我們說,是春梅叫我們綁架她再讓奪了她的清白的,我們怎麼不知道他是王爺的女人。” “原來是你!我說你今天怎麼怪怪的。”說著白側妃一巴掌甩在了春梅的臉上,眼神滿是警告。 餘悠悠不可置信,她居然就這麼把鍋甩給了春梅,這女人真夠毒的。 管家大聲詢問,“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春梅捂住臉,看了看白側妃的警告的眼神,又看了看餘悠悠,她的家人都在側妃手裡,如果她不認,那就一切都完了,“我……我討厭她,我討厭她才來不久就能貼身侍奉王爺,我討厭她處處和我作對,可是總管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這一命。” 白側妃一臉義憤填膺,“你既然做出這種無恥之事,等王爺回來,你叫我怎麼跟他交代。” 管家冷聲開口,“你最是清楚王爺的脾氣,居然敢在王府動手動腳,留不得你了。” “總管春梅縱然有錯,可她也罪不至死啊,況且餘悠悠不是沒事嗎?” 管家猶豫間,餘悠悠出聲,“管家,我可是王爺的人,如果不給個公道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等王爺回來,我也會把事情告訴他,再說了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怎麼能完了呢。” “姑娘的意思是?”管家有些聽不懂。 “管家,春梅一個婢女敢在背後這麼算計我,你覺得可能嗎?” “餘悠悠,你在說是本宮指使她的嗎?”白側妃頓時火冒三丈。 “當然不是,我怕她被有心之人利用,沒有說是側妃你啊,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姑娘想怎麼做?”管家問。 “我有幾句話要問春梅。” 春梅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