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怎麼惹了她,這宋瑾三年前被找回來之後,性格完全是兩個樣,在長公主跟前乖巧懂事,在他們下人跟前尖酸刻薄。 只要有一點做的不合她心意,用無比骯髒粗俗的字眼辱罵他們。 唐宛如感覺哪哪都在疼,嘴裡忍不住呢喃出聲,“傅文軒。” 突然耳邊有刀劍相撞聲傳來,用力撐開眼皮只見傅文軒和好幾個人纏鬥在一起,擔憂的神情朝著她看來,“唐宛如,你堅持住,我來了。” 昏過去了前,嘴裡忍不住爆了餘悠悠常說的話,他喵的,真疼啊,逐漸陷入了昏迷。 餘悠悠和衛湛等人趕到公主府時,府門已經關了,餘悠悠連忙敲門,都是她連累了唐宛如,她可千萬不要有事,心裡默默祈禱著。 敲了好久的門,門才被拉開,許伯打著燈籠怒喝,“大膽,大晚上盡敢騷擾公主府。” 身後跟著許多侍衛,氣勢洶洶。 “這位老伯,我沒有並未騷擾公主府,而是郡主抓走了我們一位朋友,可否將人歸還。” “郡主不是就去了侯府嗎?且我也沒瞧見她帶回什麼人啊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不行,我們今日必須見到我們的那位朋友,可否去看看,將她帶出來。” 陳管家神色猶疑起來,我看你們就是成心找事的,“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我們家郡主乖巧著呢,不會亂抓人。” 說完他們想再次關上門,荊竹出手,將門踢開,拔刀相對。 陳伯怒喝一聲,“來人,有人私闖公主府!” 周圍出現許多侍衛,將三人團團圍住,餘悠悠連忙開口,“我們真的並無惡意,只要你們將人歸還,我們就立刻離開。” “我們也不想傷人,除非迫不得已,若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就算跟我們十個膽子也不敢隨便亂闖公主府。” 陳伯猶疑起來,“你去開口今天郡主是否帶人回來。” 見此餘悠悠鬆了一口氣,側頭對上衛湛安撫的眼神,眾人就這樣僵持著。 不一會侍衛回來了,“管家,郡主已經歇息了,郡主的婢女說,她今日並未帶人回來。” 聞言餘悠悠臉色一變,“不可能,定是她將人藏起來了。” “這位姑娘,我們郡主為何要抓你的朋友,還將人藏起來,這簡直荒唐,我勸你們趕緊離開吧,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你這老頭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客棧好多人都看見她帶走我朋友拉我,怎麼可能會錯,告訴你,你要是敢不把我朋友交出來,我就燒了你們這公主府。” 陳伯氣的不行,沒見過如此大膽的小丫頭,朝著餘悠悠怒吼,“大膽!” “今天要是不把我朋友交出來,我就賴在你這公主府了,哪裡也不去。” 陳伯只覺眼前小丫頭這個樣子在哪裡見過,反應過來氣道,“你這小丫頭為何如此無禮,都說了公主府裡沒有你的朋友。” “誰要賴在我公主府不走了?”聞言餘悠悠等人驚訝回頭,只見一群手裡舉著火把騎著馬的人朝著這邊奔跑而來。 衛湛眸子一眯,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護起來,幾乎是本能的下意識的舉動。 餘悠悠從他身後露出一顆頭,只見為首的男子騎著一匹高頭大馬,身姿挺拔,身穿一襲青衫,容貌極好,心想溫潤如玉,芝蘭玉樹,想必形容的怕是此人。 對方也朝她看來,兩人目光相接,對方只露出一顆頭,大眼睛在夜裡格外亮,頓時想到了貓的眼睛,圓圓的,大大的,宋韞之思緒被拉遠,莫名覺得很可愛。 衛湛見此不耐煩起來,將某顆不安分的腦袋按了回去,“你是何人。” 宋韞之下了馬車,聲音溫和低沉,“你們站在我家玩,卻問我是誰,這未免有些滑稽了些。” 衛湛認真思索了一番,“宋韞之,長公主之子。” 餘悠悠忍不住又偷偷冒頭看了男人一眼,四目相對,她立馬收回眼,對方愣了愣,隨即笑開。 “正是,不知幾位大半夜來我公主府何事。” 衛湛直截了當的開口,“你來的正好,你妹妹抓走了我們的朋友,還請儘快將她交出來,不然今晚誰都別睡了。” 宋韞之看向陳伯,“有此事?” “大公子,我們已經問過郡主了,她說沒有。”陳伯有些為難。 “定是她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