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湛看著她冷笑一聲,‘‘不是不想看見我嗎,你這樣會讓我誤會,餘悠悠。’’ 此話一出,餘悠悠倏然轉身,沒有在回頭看他一眼。 在她身影消失之際,衛湛眉頭蹙起,臉色蒼白一片。 餘悠悠累了一天吃過飯洗漱一番,她便想上床睡覺了,忽然看見在窗邊放了什麼東西,她疑惑走過去,看見是一株雪蓮時愣住了。 拿起來看了看,泥土都是新的,想來剛摘的,是白天看到的那朵? 今天只有那個人和她上過山,會是他放的嗎?正在出神間,忽見左側的房間還亮著燭火,她站了一會,把窗戶合上,吹滅蠟燭,上了床。 等她房間的燭火一熄滅,站在窗邊的男人才回到了桌前,‘‘給我上藥吧。’’ 衛湛將上衣褪下,暗影一下子就看見了他背後一片血肉模糊,‘‘主子,不就是一雪蓮嗎,皇宮多的是,何必把自己搞成這樣。’’ 衛湛沉默,因為她現在想要,他就給她。 自嘲的想,她如今不會願意要他的東西,今日這雪蓮生長在極為險峻的崖壁上,沒有落腳點,多次用輕功,借力都只能到半壁,多次跌落,背部都被石頭割傷。 暗影看著都覺心驚,這得多不要命才會傷成這般嚴重。 ‘‘主子,餘姑娘如今是心狠的很,你為了給她摘雪蓮傷成這樣,她也不管一下。’’ 衛湛聲音冷冷的,‘‘誰允許你說她的?’’ 暗影瞬間把嘴閉上。 入夜 窗戶傳來輕微響動,床上的人睡的很熟,有個黑影悄無聲息閃進屋裡,朝著床上靠近,床榻上的人呼吸均勻,絲毫未覺。 窗外微弱的月光打在男人臉上,一半隱入黑暗中,一半露在昏暗的月光下,眸子炙熱而危險,彷彿盯著什麼勢在必得的東西。 黑影朝著床前慢慢靠近,掀開了被子,上了床,小心翼翼將人攬進懷裡,安靜的聽著彼此的呼吸聲,手環住她細軟的腰,他不敢用力,感受著她溫軟的身體,心裡的一切暴戾和瘋狂在此刻得到平息,試探性的慢慢收緊手臂。 睡夢中的餘悠悠感覺有塊冰塊貼了上來,嘴裡發出不舒服的抗拒聲。 黑暗中男人的眸子閃著異樣的光,快速點了她的睡穴,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抱著她安然入睡。 過了一會,衛湛覺得難受得厲害,哪哪都在熱,手慢慢摸索著扶上她的臉,唇尋到她的唇,含住。 渾身不自覺一顫,心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心裡對渴望讓他紅了眼,他不敢太過分,親了一會,鬆開她,滿足的抱著她閉上眼睛。 可過了許久發現自己還是無法入睡,感受著她身上的氣息,懷裡抱著做夢都想要的人,身體各個地方都興奮無比。 他強硬的讓自己閉上眼睛,剋制一切慾望。 翌日,餘悠悠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昨晚睡得一點都不好,一會夢見自己喘不上來氣,一會夢見睡在冰窖裡有石頭壓著她,總之睡得無比不舒服就對了。 她打了個哈欠,洗漱梳妝,看見什麼,她一愣,拿起銅鏡認認真真看了起來,發現鎖骨上方出現了個紅印子,她仔細擦了擦,不痛不癢。 難道是昨天上山被蟲子給咬的?應該是這樣,昨晚太累了,沒有仔細看。 她也沒有多想,今天的任務是曬藥草,再給院子種著的藥草澆水,澆菜。 院子裡靜悄悄的,許是都在各忙各的,她先是給懶懶換了藥,看了看自己的手,也該換藥,想著先把水澆了在換。 她先是打了河水,開始不緊不慢的澆起來,傷的是左手,幹活還是沒有什麼大問題,裴邵走了過來,“師妹,我來幫你。” “師兄,你不忙嗎?” “我剛和師傅談論了蠱毒的事情,這會閒了,你手不方便,讓我來。”說著拿過她手裡的瓢。 “你的傷口該換藥了,等一下我幫你。” 餘悠悠沒有拒絕,“行,師兄,傅文軒回去了嗎?” “是啊。”裴邵想到什麼還是選擇了沉默。 “對了師兄,你昨天沒去山裡吧?” “沒有啊,怎麼了?” 餘悠悠搖搖頭,瞬間就明白了是誰所為,忍不住看了看緊閉的房門。 “師妹,我有東西送給你。” 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對小木人,“給你。” 餘悠悠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