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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婚書。真娘便不再理會,自顧自進了府門,小廝們忙將大門掩上。
雨墨看著那兩扇緊閉的黑油漆大門,欲哭無淚,急火中燒,她還要拍門,卻被朱媽媽一把拉住。
“拿開你的髒手!”雨墨回頭呵斥,卻見朱媽媽早已放下臉來,全不似剛才在真娘跟前笑容可掬的模樣,不由一凜。她想抽回手,朱媽媽的力道蠻橫無比,哪是她小小年紀能夠抵抗的?
只聽朱媽媽惡狠狠道:“你個賤蹄子。你今天落我手上,就給老孃識相點!你要乖乖地跟我回舍村,給我寶貝兒子下崽子,老孃自然不會虧待你,你要是給老孃使心眼,老孃可是粗人,一定剝了你的皮!”
雨墨一怔,自知自己不敵這野蠻人,便也不敢反抗乖乖隨她向不遠處路旁一輛破牛車走去。
朱媽媽得意地一路數落:“你以為白家給的真是婚書?老孃告訴你。那是賣身契!別人家丫鬟的賣身契要用錢贖,你的賣身契卻還要主家貼一百兩白花花的銀子。也不知你這娼/婦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要讓主家如此嫌棄?”
“你罵誰娼/婦?”雨墨忍不住回嘴。朱媽媽伸手便賞了她一個耳刮子,直打得雨墨臉頰**辣地痛,眼前金星亂閃。
“你個娼/婦,竟然敢還嘴!你要再嘴賤,老孃打得你滿地爪牙!”
雨墨捂著臉,看著朱媽媽囂張的氣焰,眼淚在眼裡打轉,卻還是回嘴道:“你要是再動手,信不信我就自殺,讓你兒子沒老婆,讓你白高興一場!”
朱媽媽一聽更加得意了,她將包袱往肩上一甩,伸手就擰住了雨墨的耳朵,“你個娼/婦,把老孃的話當耳旁風,老孃讓你識相點,你還嘴巴賤,真是討打!你要自殺,你倒是自殺啊!我看你有那膽自殺?”
雨墨的耳朵被擰得快要斷了,痛得眼淚嘩嘩的,卻還是不肯求饒。
這時牛車上跳下來兩個粗漢,都長得歪瓜裂棗,一臉兇相,一個手裡還拿著大繩子。
朱媽媽招呼道:“來來來,捆起來,綁起來,這就是個不省心的。”
那兩個粗漢上前將雨墨捆了個結結實實,雨墨真有些哭天不應哭地不靈,此刻真恨自己為什麼不好好地在白家待著,非要整那些么蛾子出來,竟是害人害己。
可是再後悔也無濟於事了,自己這身子算是逃不了這山野村婦的魔掌了,只聽朱媽媽兩手叉腰,得意道:“捆回去,讓我家大郎好好操個爽,你就知道到底是白家的文弱少爺強,還是我家虎虎生威的大郎強!”
朱媽媽言語粗俗,雨墨恨不能找個地縫鑽起來。
沒想到白家竟然將自己被逐白府的原因都和朱媽媽說了,雖然自己未曾勾/引少爺,卻背嚴實了這勾/引的名。終是自作孽不可活,報應嚴嚴在眼前。
那兩大漢笑道:“朱媽媽,你偏心哪,大郎爽了,二郎怎麼辦?”
“哪裡再尋這樣的倒貼貨給二郎做媳婦呀?”
朱媽媽一拍大腿道:“一女侍二夫也無不可,咱們舍村跟了大伯再跟小叔子的女人還少嗎?伺候完兒子伺候老子的媳婦都有嘞!”
“說得是,說得是!”兩個大漢附和。
“趁日頭還早,回舍村喝酒去,這一路辛苦你們了,大兄弟。”朱媽媽笑著嚷。
雨墨一陣陣頭皮發麻,她即將去往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鬼地方啊?少爺,你愛的人明明是心硯,為何讓雨墨背了這惡名,吞了這惡果啊?
雨墨滿懷愁苦與憋悶,終是被拉上了牛車。
她想回頭再看一眼天堂一樣的白府,卻是再也看不見了。
※
新月如鉤,春夜闌珊。
綠蘿和紅玉站在聽雨軒的角門邊,將真娘迎進了園子。
綠蘿接過真娘手裡的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