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他日露歹毒兇光,傾身貼近,手指挾持著嫩弱的開張禁地。「我成天在外應付一堆儘想投資卻搞不懂狀況的門外漢,沒想到家裡就養了一隻老奸巨猾的小老鼠,躲在我身旁偷偷探門道。」

「沒有埃」她顫顫抽息。「你的手可不可以……別……」

「我看你是玩上癮了,賺到讓人眼紅。」

「我那是替紐爺爺籌措養老安家的費用……」嗚,她實在討厭死這種亂七八糟的姿態,什麼都給他看得明明白白,好像他想玩什麼、想吃什麼,一切任君挑眩

「你替他賺到的那棟公寓還不夠他住嗎?」他指上狠狠擰捏,開始進行繁瑣的嚴刑逼供。「你以為我會笨到不知道你在耍什麼花招?」

喜棠哪是這麼好欺負的角色!就算她看來好像常給人欺負,那也不過是她審度評量後決定給對方個面子才故作很好欺負。

想整倒她?她倒要他看看,最後是誰整倒誰!

「世欽,不要這樣……」她痛苦地張腿嬌吟,彷佛難以承受其間的折磨。「你這樣,會讓我……很想要你……」

原本就已慷慨激昂的男性,頓時更加意氣勃發。

「少來。」他可沒那麼好拐。「你私下還在偷做古董交易的事又怎麼說?」佈局多到好像擔心他隨時會倒閉破產。

世欽這個大老奸,原來他平日沒事都在查她的底兒。

「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嘛……」她慵懶無助地撐肘在身側,挺起豐|乳,仰頸吟歎。「我好喜歡你這樣揉弄我……對。啊,世欽好壞……」

這死丫頭,哪裡學來的?差點逼得他奮然失控。

世欽當然不屑敗陣,喜棠也沒那麼好惹,兩人你來我往,鬥得死去活來。他酒醒酒醉兩張臉,人前人後不一樣,她豈會輸他?

結果,古今中外各家花招輪番上陣,淫聲浪語嬌嗲把戲悍然應戰,外加黃金交易外幣炒買房產投資的激辯,夫妻世界大戰打得沒完沒了。自此,兩人三不五時就相互開炮,戰火綿延,連年不絕。

當國民政府北伐統一完成時,他們倆早在這短短几年內生出一窩八國聯軍。而且正再接再厲中,彷彿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真是普天同慶,薄海歡騰。

「這是普天不幸,薄海心疼。」大老爺他左擁右抱一票天真可人的寶貝女兒,叼著菸斗嘆息。

看來,若非大老爺的兒子們又在學校調皮闖禍,就是夫人她又有了——近期之內,嚴禁房幃。

都結婚幾年,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如火如荼地彼此交戰,如熱戀情人一般,未免奇怪。

「沒辦法,我要的就是這種怪人,誰教我自己也是怪怪的。」嘿嘿嘿。

所言甚是,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