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都平庸尋常,沒一個拔尖的。

只是徐延年雖然斯文溫和,卻極有自己的主見,人又真正聰明,怎麼會願意留在他這樣的人身邊做個師爺。

她神情歉意,嘆息著道:「都是國公府耽誤了你。」

徐延年沒有如先前那樣謙遜著否認,他垂下眼眸,面上浮上了淡淡的哀傷,緩緩地道:「阿爹資質並不好,人到中年堪堪考上了舉人,他讀書考學的那些年,都是阿孃一人辛苦做活在供他讀書,生生熬得年紀輕輕就一身病痛。

阿爹心疼阿孃,考中舉人之後就到京城來候著派官,可家裡沒有勢力背景,別說好的差使輪不上,連差的也輪不上,最後在京城苦等了大半年,也沒有等到差使。

這時阿孃又偏偏病了,阿爹靠著做夫子與幫人抄書賺的那點子銀子遠遠不夠用,連賃來的房子租金都交不起,最後被房主趕了出來,恰好被定國公遇見,拿銀子幫阿爹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又幫著他尋了個偏僻之地縣令的官職。阿爹在去上任的途中病倒去世了,沒多久阿孃也跟去了。」

明令儀愣住了,沒想到徐延年身世如此坎坷曲折,他見她難以置信的模樣,被她逗得笑了起來:「老定國公對徐家有大恩,我怎麼會覺得是定國公府耽誤了我。

其實我亦時常在想,如果不一心念著讀書做官出人頭地,阿爹阿孃只安生在鄉下種莊稼,現在我們一家還是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可阿爹的遺願就是希望我考中進士,替他揚眉吐氣,我又不得不捏著鼻子繼續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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