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體注入骨瓷咖啡杯,便有典雅的香氣繚繞開來。

跡部景吾和生母的關係雖不至淡漠,較之尋常的母子未免顯得疏離,長期分離和共同的目的並沒有讓這對關係特殊的母子茁長出血濃於水的濃厚親情來,連跡部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的童年就是這麼過來的,見得最多的是管家和女傭,跡部修吾在紐約開股東大會,跡部惠理子在衣索比亞看望黑人孤兒,這些訊息他大多是從財經雜誌封面或者社會新聞裡瞭解的,至於母親,她被剝奪了探望兒子的權利,拿著父親給的一大筆錢在銀座開最高階的俱樂部,悉心經營著她的資源和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