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一直情動情迷,不能自己,這的確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像當初兒臣對待玉凝,實在是情難自禁。這事情雖然不夠妥當,但還請父皇等待四弟穿上衣服出來,問明緣由。不能隨意就定了他的罪責。”夜天傾也連忙幫襯。

“皇上,二皇子和淺月小姐說得有理。先等四皇子出來吧!”容楓此時開口。

夜輕染看了雲淺月一眼,抿了抿唇,也道:“皇伯伯,夜天煜這個小子一直就是個不正經的樣兒,如今這個時候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奇怪。您將他喊出來問問便是。順便我們也想知道一下里面的人是哪位傾城美人?能讓這個傢伙大白天的丟下滿堂賓客躲在這裡享受溫柔鄉。”

“皇上,先等到四皇子出來再說吧!”雲王爺也恭敬地請旨。

孝親王看了雲王爺一眼,又掃了一眼容景和雲淺月、夜輕染和容楓,最後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夜天逸,似乎躊躇了一下,也上前請旨,“皇上,事有緣由。不問明緣由就定罪的確不好。四皇子不是不識大體顧全大局之人。”

“皇上,冷王兄說得不錯。”德親王也簡單地說了一句話。

“皇上……”眾人都紛紛表態,說得盡然都是讓夜天煜穿上衣服出來再行緣由問罪。

只有夜天逸自始至終一言未發。

老皇帝似乎深吸了一口氣,才將眸底的殺氣退去,風暴也化去了些,對裡面冷沉著聲音道:“快些滾出來!都出來!讓朕也看看是哪家的女子傾城絕色,讓朕的兒子沉迷於此,不務正業,白日宣淫,如此荒唐。”

兵部侍郎腿徹底地一軟,“噗通”跪在了地上。

眾人溫聲都看向兵部侍郎,有些人早就聽出了趙可菡的那一聲尖叫,也猜明白了這裡面的事兒,有些人雖然沒聽出剛剛那聲尖叫的女子是誰,但如今看到兵部侍郎這個情形,也知道了,原來是趙可菡。

老皇帝仿若沒看到兵部侍郎的情形,抬步走下臺階,站在了院中。

雲淺月上前一步,將酒罈遞給老皇帝,“皇上姑父,喝一口酒壓壓驚。您都是執掌天聖萬里河山半輩子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大驚小怪?男歡女愛,亙古如此嘛,您該高興才是,沒準下個月就能得到喜訊,四皇子府有人懷上了您的孫子。多好的事兒啊!”

“你給朕閉嘴!”老皇帝揮手開啟了雲淺月遞過來的酒。

老皇帝用力太猛,下了十成力道,酒罈從雲淺月手裡脫手飛出,她似乎也是醉了,抓都沒抓住,眼看著酒罈就要向地上砸去,她情急之下向地上一躺,打了個兩個滾,堪堪抱住了酒罈,滴酒未灑。

眾人都被這一幕驚了一下,齊齊看著她。

雲淺月抱著酒罈有些醉態地坐起身,但沒立即起來,而是坐在地上對老皇帝埋怨道:“皇上姑父,您真是不可理喻,您不喝酒就不喝酒唄!至於要開啟我的好意嗎?您不喝告訴我,我自己拿過就是了,這可是上好的梨花白,雖然不是極為珍貴,但市面上也是難買。幸好我手腳還算靈活,否則就糟蹋好酒了。雖然剩餘沒多少了,但也比糟蹋了強。”

老皇帝冷冷看了她一眼,訓斥道:“月丫頭,你最好給朕閉嘴,朕今日不想聽你說話。”

“好,我不說了!”雲淺月從善如流地點頭,一手抱著酒罈,一手對容景伸出手。

容景上前一步,將自己的手地給她。

雲淺月將手搭在容景手裡,旁若無人地握住,就著他的力道歪歪斜斜地站起身。男女授受不親,在她和容景的眼裡,似乎沒那麼回事兒。

老皇帝看了二人一眼,臉色暗沉,但再沒說話。

眾人更是大氣也不敢喘,都靜靜等待。這座院子,百十人無人出聲。

似乎過了許久,夜天煜拉著趙可菡的手走了出來,二人衣帶整齊,穿著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