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果然瀧面上一片尷尬。掉轉目光,不欲再為難瀧,目光滑過忍足面上,恰好接到忍足那雙含著溫和笑意的雙目正毫不遮掩地望著自己,禁不住心中一跳,胡亂咧了咧嘴,就看向始作俑者——跡部,呵呵!跡部還真是不坦白呢。不過這樣的跡部真是可愛。揚起眉滿面含笑地對跡部道:“如此多謝跡部大爺的成全了,不過今晚瀧還沒有節目,所以讓諸位白跑一趟有些過意不去呢!”

“天上,天上,我們早知道今天沒有瀧的節目了,今天跟著忍足來是為了幫你們加油打氣的啦!”是性急的向日先受不了你禮尚我往來的場面,跳出來說話了。身後的鳳擔心地看看跡部的臉色,又連忙拉了拉向日的衣角:“前輩,別說啦!”

向日不怕死地向輕風身邊靠了靠,縮縮脖子看了眼跡部繼續嘀咕:“我——我沒說錯呀!部長原本就知道瀧剛剛加入傾聽,今天不參加演出的嘛!”

輕風好笑地看著臉色愈來愈黑的跡部和一副可憐樣的向日,情不自禁“呵呵”笑出聲來,抬起手,拍拍向日的肩,總覺得向日可愛得像是一個弟弟。剛想再拍,手一空,向日居然不見了。不知什麼時候向日已經移到忍足旁邊去了,怎麼回事呢?向日的動作什麼時候快成這樣了?MA,不管了,還是給女王留些面子吧!搔搔嘴角笑道:“那麼,可否請跡部大人與各位王子順帶留下來為我們傾聽的其他成員加油助威呢?”

跡部面上這才好看了一些道:“唔!既然這樣,本大爺也只好勉為其難地留下來為你們加油打氣了,不過本大爺既然出馬了,你們可要華麗麗地進入下一輪比賽啊!”

舉起右手,輕風含笑朝眾人作了一個“OK”的手勢,與大江、小田、花園一起往後臺方向走去。

舉辦方從預賽處得知:預賽得到第一名的“傾聽”樂隊中有一名成員是天上家族的,而巧的是天上流也夫妻目前正在國內,因此為了增加看點,特地邀請世界知名藝術家天上夫妻共同擔任本次的評委之一。輕風在天上流也徵詢自己的意見時只微笑說:“父親,母親。說實話,如果你們想來看我們的表演,只管來便是,不要有任何負擔。我們傾聽還不至於要靠評委的豁免權晉級下場比賽。”那一剎那的輕風,讓流也和天上舞都明顯地感覺到了那份自信和自傲,望著傲然挺立的女兒,夫妻二人看得既欣慰卻又傷感。

初賽的水平自然比預賽又要高上許多,整個巨蛋體育館內熱情洋溢,人們隨著音樂聲或搖頭或扭動身子,現場的熱烈氣氛與那些大牌歌星的演唱會相比也是毫不遜色。每支樂隊表演完畢都會在現場在鏡頭前做一番即興地拉票說辭,以求能得到最高的簡訊和電話的支援率,儘量避免由評委掌控自己生死的局面。

好不容易,到了最後一支樂隊——“傾聽”即將上場。忽然舞臺上的燈光逐漸變暗,只模模糊糊能看出四個成員的身影來。等到四人分別站定和坐定,忽然臺下某個角落裡發出幾十個孩子整齊的呼聲:“天使哥哥,加油。”隨即,呼聲發出的地方豎起一塊牌子,上面是孩子們寫得極大的幾個歪歪扭扭的閃著熒光的大字:天使哥哥,peerless無與倫比!

正當觀眾不解時,舞臺上的燈光又逐漸變亮,四個年輕人的身形清楚地顯現出來:一樣的黑色緊身無袖背心,下穿銀色閃光的皮質長褲,每人頭上再隨意地戴著一頂黑色貝雷帽。襯著四人美好的身形,真正青春逼人,帥氣飛揚。正當臺下觀眾暗自揣摩兩個男孩中哪一位才是孩子們口中的“天使哥哥”時,只見坐在鼓前那位少女長身玉立,只是頭上卻沒有貝雷帽,只戴著一個頭戴式無線麥克風,手上拿著一對鼓棒,高高地揚起手,向發出呼聲的孩子們不斷擺動,同時臉上更露出毫無保留的燦笑。

臺下觀眾除極少數知情的以外,盡皆愕然:這樣一個彷彿天人般的少女怎麼會被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