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子,要他等天亮了,去燕京城內找泥水匠,去把這堵牆壁給修好。

厲風笑嘻嘻的,很是虔誠的看著白雲老道,腦袋雞吃米一樣的點個不停,一手抓過了那張輕薄的帛紙,厲風笑著說到:“您老放心,這點小事情算什麼呢?其實也就是世子殿下他和三清道尊沒有緣分,非要跟著西方如來佛鬼混,這可不是您的過錯。這樣吧,您也不和殿下請辭,就這麼偷偷的回去白雲觀,小子在這裡給老道士您給擔待著,就說您回去清修了。萬一有事要麻煩您的,您可就不能推辭了,就要立刻過來。這樣辦,老道士還滿意吧?”

白雲老道忙不迭的說到:“那可好,老道最近想起了一種煉丹的新法門,正要去好好的試試,既然厲大人都這樣說了,哈哈,老道就走了,不送,不要送了。”白雲老道是實在也有點氣惱朱僖了,雖然你不喜歡老道口口聲聲的養生之道,但是起碼要學會尊老吧?就把老道士成天晾在旁邊,泥菩薩還有火氣呢。當下和厲風告辭後,老道士手一拍地面,‘滴溜溜’一個土遁帶起了一陣灰塵去遠了。

厲風看著手中的帛紙,不由得笑起來:“倒也好,雖然手邊少了一個得力的打手,但是起碼他的法術是全部學會了。‘周天寶菉’上的法門太厲害了,倒是不能使用,如今使用老道的五行法術,那就一點問題都沒有了。這‘一字心劍’,就從威力上來說,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劍法了,妙極,呵呵,反正小爺我怎麼算都不虧本的。”

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厲風飛快的把手上帛紙上記載的‘玉蟾劍’的心法記熟後,雙手一拍,把那帛紙化為了粉碎。他喃喃自語:“說起來也奇怪,這老道士可真的是把看家的本事,在這七天內都給小爺我給教會了,他怎麼變得如此大方?誒,還有那呂公公,嘖嘖,怎麼每天就忙著給我手下劃權呢?如今小爺已經掌管了王府下屬的錦衣衛三分之一的人馬,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厲風搖搖頭,突然的冒出了一個讓他自己都寒毛直豎的念頭:“莫非小爺我就是招惹一些老怪物的喜歡?這可不是好事情。”想到那身材瘦小乾枯,看起來有氣無力的呂老太監對著自己露出慈愛的笑容,厲風心裡就是一陣惡寒。

小貓搖搖擺擺的走了回來,一屁股坐在了厲風身邊,抓起酒罈子抱在了懷裡,很好奇的看著厲風,問到:“風子,你學這下三爛的法術幹什麼?就是最普通的五行法術啊,先不要說比不過我們自己的法術,更加就不是‘周天寶菉’上面的法術可以比擬的,你學這幹什麼?”

厲風輕輕的笑起來:“小貓,我不過是在找一個可以使用法術的藉口而已,而白雲老道,就是個最好的藉口啊。我學了白雲老道的五行法術,日後哪怕我用‘炎神滅世’那樣的禁忌之術,也只能說,小爺我實在是聰明得過頭了,硬是自己悟通了這威力絕倫的法術呢,誰能說懷疑小爺我的?只要能夠用點法術,起碼在這個江湖上,沒有人會是我們的對手了吧?”

小貓點點頭,一口吸乾了懷中那四十斤裝的酒罈子,打了個飽嗝,拍打著厲風的肩膀,笑著說:“那好,我也要學呢。”

厲風低聲罵了句:“小貓,你怎麼還是這麼不開竅?只要我一個人做幌子,從白雲這裡學了法術,你學不學白雲的東西,都不會有人奇怪你為什麼會用法術的了。很多人,只看表面,不會看到最裡面的原因的,你還是要學聰明點,否則的話,以後打起仗來,有得是你的苦頭吃呢。”

第二天的大清早,厲風就爬了起來,洗漱乾淨後,他出門一腳踢開了小貓的房門,把他從床上給提了起來,命令他用青鹽擦了牙齒,洗乾淨了大臉蛋兒,然後厲風伏侍著還不怎麼會穿人衣服的小貓穿戴整齊了,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門。厲風的腰間懸掛的是那柄青冥劍,而小貓的腰上,就是那柄從黃仁山手上奪回來的‘碎玉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