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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自然飄來飄去的方便,偷些新玩意兒不過就是信手拈來的事情而已。
“洋人是小看不得的,據我看,不出幾年,英美等列強都會一個接一個地向天朝開戰。”薛之元哼了一聲,轉爾又笑了笑,“其實啊,兄弟,咱們除此之外,還應該考慮的更多點兒。這種清水似的官我是做膩了,有功也得不到什麼實惠,一旦有過卻要傾家蕩產。膩想想,象這樣的日子,會有多少人真正的喜歡去過?早晚要眾叛親離的。別的不說,就拿前兩天侯謙芳來這裡做的事情說吧,他要娶老婆安家,還想光彩些,沒錢咋辦?還不是沒事找事的來浦口噁心我?說浦口有滿清的內奸,要好好整肅整肅,我叫軍需給了他五千塊銀元,他馬上變了臉,和我稱兄道弟起來。唉,他可是安王的直接部屬啊,他們內務部的都敢開始這麼幹,你說這日後還會好?”
薛之武笑了笑,對大哥說的他也有同感,天朝現在搞的種種清官政策,的確叫不少人難以承受。可他想的比大哥還是要多上一層,天京受訓不能說對他沒有教育。他感覺眼下搞清廉是對的,要打仗,要叫更多的普通百姓加入到天軍的行列,要叫更多計程車兵情願為天朝奉獻生命,做官的就得顯示出獨特的氣質,愛兵、惜兵,叫兵們親眼看著你和他一樣的吃穿。這樣打造出來的軍隊才是強悍的,他自己就深有體會。
按照培訓中寧王的說法去做,他的師雖然僅有不足四千人,可是在軍中的同樣四個師裡,那是絕對頂刮刮的,士兵們把他奉若神明。至於說到以後,他還是相信,只要天下太平了,大家都有好日子過了,當官的待遇自然要變,象這種所謂的平等不會維持永遠的。
可是,這種對未來的預期顯然是大哥不肯等到的。也是啊,按照眼下的局勢,打多少年才能太平,誰也不敢說。既然滿清那邊兒也有了只叫“忠義救國軍”的新軍,自己過去了倒也好,可以把這裡學到的東西帶過去,一樣的施展起來。不過,就是李昭壽的密使沒說會給自己到底安排上個什麼官職啊?小了不行,這畢竟是在拿著生命在做賭注呢。
哥倆各懷鬼胎,總算達成了一致,按照薛之武的想法,密使還要回去稟報李昭壽,要安排給薛之武一個合適的官職,還有就是起事的合適時機,要等清軍把巢湖的天軍駐軍吸引出去,免得剛起事就會遭到天軍的圍攻。
就在看上去還一切順利,密使又再次回來把這兄弟倆的各種要求一一做了答覆之後,事情又有了新的變化。
這個變化不僅叫薛氏兄弟一時恐慌的忘記了,嚴格地說應該是暫時停止了再做叛亂前的準備,就連李昭壽派回來的密使再返回滁州都成了問題。
胡以晃、林啟榮的兩路大軍突然出現在六合和浦口,隨後嚴密封鎖了通向各地的交通要道,致使薛氏兄弟一開始差點就認為這完全是針對他們來的。直到出席了胡以晃在浦口城外召集的臨時會議,薛之元才明白,這兩隻人馬是在六合至浦口一線增強防禦的,為廬州會戰做二線保障,以防清妖再次對廬州形成圍困的態勢。
胡以晃並沒有說真話,他們的任務其實是在待機,在等候出擊琦善江北大營西線防禦的最佳時機。
就在清軍開始向廬州天軍外圍防線發動猛撲,天軍各部按照部署有計劃地逐次抵抗,向廬州轉移的當天夜裡,長江岸邊的通州淹沒在了一片炮海之中。
天軍江防水軍和參戰的天朝海軍,以各種炮火強力壓制住了通州、海門滿清守軍的氣勢。
長江之上,千百艘大小運輸船舶競相爭渡,幾乎塞滿了江面。
教導旅、紅軍大學學兵軍兩路起渡,順利抵達江對岸各自的目的地。
紅大學兵軍僅用了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讓鮮豔的軍旗在海門廳四門高高飄揚。隨即,紅大學兵軍兵鋒一轉,撲向已經被教導旅打的毫無準備、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