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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一動不再動的夫君,此時雖然倒還是仰面朝天地躺在那裡紋絲不動,只是那兩隻衝向艙頂部的眼睛卻還是睜的大大的,顯然是根本沒有入睡過。
“鬧了半天你沒睡呀?”柳湘荷笑著將林海豐身上那條法蘭西皇后贈送的毛茸茸、厚實實的漂亮大毛毯往上輕輕拉了拉,“我給你倒點兒熱水喝啊,這艙裡有些陰冷,千萬不要受了涼。”
“嗯……”像是剛被夫人打斷了什麼思緒的林海豐先是怔了一下,隨後扭頭看了夫人片刻,微微一笑,“不……不用,挺暖和的。呵呵,對了,你的書看到哪兒了?”
………【第五一一章柳湘荷真的是茫然了】………
“看到正當鄧蒂斯舉行婚禮,宴請賓客的之際,他卻被警官抓走了。可由於鄧蒂斯身上攜帶的那封要轉遞到巴黎的信件,就是拿破崙寫給那個可惡的代理檢察官維爾福的父親諾第埃的。那個可惡的代理檢察官維爾福害怕牽扯到自己,已經把鄧蒂斯秘密地囚禁在了地中海一個關押重罪犯人的小島伊夫堡上。可憐的鄧蒂斯,他不僅始終也鬧不明白犯了什麼罪,而且還由最初的普通牢房,後來又被降到了地下的黑牢裡。他承受不住遠離年老的父親和未婚的妻子,以及牢獄中的非人待遇所帶來的巨大精神刺激,在悲慟欲絕,口裡充滿對神的褻瀆咒罵同時,他開始絕食自殺,但當他絕食到第二天時候,他忽然聽到了一陣輕微的挖掘地道的聲音……”
柳湘荷說著說著,又回到了小說中的意境,“那聲音……象是一隻巨爪,或一顆強有力的大牙齒,或某種鐵器在齧石頭似的。太好了,傅姐姐可真是才華橫溢啊……”
“呵呵,是大仲馬寫的好,當然,善祥譯得也是恰如其分,”林海豐握起夫人搭在他胸口的那隻涼涼的小手,輕輕地揉呵著,“這是一本很不錯的書,就像善祥跟你說的那樣,回去以後你要抽出時間來好好地幫著她整理整理,然後送到出版署去印刷出版。”
“嘿嘿……傅姐姐可真是看得起我,我有那麼大的本事嗎?”柳湘荷用另外一隻手去擺弄著夫君的鼻子頭,俏皮地笑著。
“當然有了,俺林海豐的老婆難道還會輸給誰了不成?”林海豐被夫人的小涼手弄得鼻子眉毛禁不住地往一起擠。
“什麼老婆老婆,真粗,難聽死了,”柳湘荷一邊哼著,一邊乾脆用兩個手指直接捏住夫君的鼻子,“你看看人家。哪個不是說自己媳婦的時候都一口一口一個夫人夫人的,就你們這些人……”
被捏住了鼻子的林海豐聲音也變得怪異起來了,“我地天啊,那是他們的語言貧乏。其實你聽他們所說的那個夫人一詞啊,不單單包括了夫人。還有媳婦兒、老伴兒、老婆、家裡的、屋裡地等等含義,至於夫人。那不過就是你自己的理解而已了。哈哈哈……好了啊,趕緊鬆開你地涼手吧,在這樣下去,我可是非得著涼不可了。”
“詭辯!”柳湘荷嘴兒一撇,笑著鬆開了手。“唉……難怪人家堂堂一個法蘭西的大皇帝陛下後來一聽了要跟你談判就會眼睛發直,那是你地詭辯術已經把人給嚇壞了。”
“怎麼是詭辯呢,俺那是說理,俺林海豐就是愛說理的,”林海豐揉揉自己那被整得又涼又酸的鼻子。掀開身上的毛毯,衝著夫人一笑,“趕緊把你的小爪子放進來,都快凍成冰了。”
柳湘荷順從地把手放在了毯子下面,頭也枕在了夫君地胸脯上,“唉……這裡的光線太差了,要不真想一口氣把書讀完。夫君,你快給講講吧,那個鄧蒂斯能逃出去嗎?後來又發生了呢?”
林海豐笑了。他輕輕撫摸著夫人的秀髮。“那個地道被鄧蒂斯連線上了,挖地道的是一個叫法利亞的長老。他原先是羅馬紅衣主教斯巴達地秘書,不僅學識淵博,而且還是個熱忱的愛國者。他曾為義大利的分崩離析的局面而痛苦,想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