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衝動!”音九悔攔住了他,“把這東西交給白琴,讓他出面。我們已經破了他學門規矩,和他‘摧心派’沒有瓜葛了,他再派這東西來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自然還是賊心不死唄。”獨山步怒道。

“他孃的!”世元尊這次都罵人了,“這次不能忍!得給那老東西一點教訓才行。”

“什麼教訓?”其他幾個阿爹感興趣地問。

“老東西拽得很,又傲氣的很。我看……這樣可行。”世元尊轉著眼珠子向其他幾人揮了揮翅膀,大家湊到一起嘀嘀咕咕商量起來。

莊豔秋想要靠近聽他們在說什麼,小金攔住了他,“隨他們去吧。那智仁是得受點教訓,光是白琴出面抗議還不夠,也得讓他受點罪。”

“我也幫著出主意不好嗎?”莊豔秋心裡氣惱那個院士,他也想給那傢伙一點教訓。

“你就不要摻和這事了。他們會做好的。”小金按住莊豔秋的肩膀把他推走,“咱們重新給斷兄煎藥去吧。”

莊豔秋回頭看了那幾人一眼,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怎麼做?

到了晚間時分他就知道那幾個當爹的做的好事了。

智仁院士在不知怎麼的竟然跑到了‘素女門’女修們沐浴的澡堂去偷窺,被一大幫女修發現之後好一通亂打,智仁院士一溜煙遁地逃跑了,不過留下一株‘水靈草’,那‘水靈草’上被施了‘留影術’,顯然是用來偷窺的利器。

‘素女門’的那群女學子們當下就鬧開了,舉著旗幡,帶著‘水靈草’,一路嚷嚷著向‘學塔林’和‘青司聖人仙府’同時進發,一路上敲鑼打鼓,把事情鬧得是沸沸揚揚,許多其他門派的學子們一聽,堂堂坐堂院士竟然敢做出這等齷齪之事,義憤填膺之下也跟隨那‘素女門’的女修一道前去聲討公道。

而此時的獨山步在自家小院裡等著焦然給他擦藥,他臉上有些青腫,身上也有不少傷口,要不是他機靈,恐怕根本跑不出那‘素女門’的地界兒。

莊豔秋默默地看著獨山步,“這就是你想的好辦法?把自己弄一身傷?”

“方法是世元尊想的,我只負責行動。”獨山步往莊豔秋身邊挪了兩步,拉拉他的袖口,“豔秋……這才剛開始呢。你不久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兩位聖仙又不傻。智仁院士也不會等著你們這般誣陷他。”莊豔秋覺得這幾個阿爹的打打殺殺還可以,其他的陰謀陽謀真的一般般。

“所以啊,我們分頭行動啦!”世元尊一邊說一邊發出陰險的笑聲,“這邊獨山兄扮成老賊的樣子前去闖女澡堂,那邊,少正兄和夢猙兄去給老賊施悶棍……把那老傢伙打得渾身是傷。”

莊豔秋瞥了洋洋得意的世元尊一眼,“你們就不怕中途出紕漏?”

“我們沒那麼傻,那老東西就是個‘混元末期’的修真而已,就連焦然都能打敗他。”世元尊得意地晃了晃腦袋。“少正兄和獨山兄打完之後,焦兄和敖靈立馬收拾殘局,半點兒線索都沒留下。我們配合地默契著呢。”

焦然和敖靈對著莊豔秋討好地笑著,“是啊!我倆在旁邊看得可仔細了,掉一根毛都被我們給收拾了。沒有事的。”

“打得好!”莊豔秋換了一口氣,淡淡地說了一句。

其他人見自己的行動得到了莊豔秋的支援,更興奮了。

“豔秋你不知道,那老東西邊捱打邊罵人,罵得可難聽呢。我就看不慣這種老古板,拿著本學令當聖諭,其實心裡都黑透了,一點兒情理都不講。”夢猙說到這裡,不屑地啐了一口。

“別說了。”莊豔秋謹慎地四處看了看。“這裡是‘太陰學府’的地盤,還是小心些。事情過了就過了吧,咱們不要再討論了。”

幾個男人互相交換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