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如花似玉的姑娘跑到這邊疆來,怎麼可能只是長見識,玩。東方卿可不是會做那麼無聊事情的人。

朝暮一跑出去,場面靜默下來,眾人都是各懷心思。瀾淵滿是嘲諷的開口,“丞相,你女兒似乎不願去我夏禹?呵,說什麼天朝上國,不過如此而已。”

右相面色嚴肅,“三皇子,小女無禮是本相教導無方。和我天朝無半點關係。”

“呵,是麼。”瀾淵不置可否,被俘虜的心情突然好了些。他有的是時間慢慢玩。畢竟,父皇是向著他的!

翌日。

右相帶著朝暮上官夫人等一行人送瀾淵去夏禹朝。

離開時,上官七七看著朝暮兩隻紅彤彤明顯哭了一晚的兔子眼。微微嘆息。這可憐孩子,生在王侯將相家,到底免不了成為政治聯姻的犧牲品。

右相等人一離開,錦少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飄過來,“小七兒,我要走了。”

“哦,不送。”上官七七繼續擦拭寶劍。

錦少爺安靜了片刻,突然一指點上上官七七的額頭,怨婦一般,“你這沒良心的,怎生不說捨不得奴家?”

‘噗~’,上官七七沒忍住,噴了。他大爺的,他就不能正常點兒?不過太正常就不是騷狐狸了。

“唉,唉,唉,我的臉啊,這是毀了~”錦少爺一個不妨,被殃及。

“對不住。實在是……好了,我給你搽乾淨。”上官七七聳聳肩,無所謂的去給錦少爺擦拭。

上官七七覺得這很正常,在她眼底錦少爺壓根沒有男女之分。可在別人眼底就不一樣了。

無數雙眼睛看著,只覺得自家將軍溫柔似水的給錦少爺搽臉,錦少爺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注視著她。一對璧人,天作之合,唯美得不像話。

錦少爺到底是走了,就像他的來一樣突然。軍營又恢復了平靜。

上官七七剛剛恢復任務練兵,東方卿的聖旨就到了。

徐北負傷送往後方養傷,上官七七調往北荒。

北荒地處九州最北端,是異族人雜居最多的地方。

一路上,越走越荒僻,可當十日後,出現在眼前的卻是茫茫無際的草原。只是,現下剛剛初春,還是枯的。

雖是如此,上官七七心情卻不錯。

這地方,可真漂亮。她是個變態,喜歡絕致的美麗或者絕致的洪荒。

申請隨行的王洛洛策馬前來,“七七,聽說這北荒亂得很,這裡離營地還有好幾百裡,我們還是早點趕路為好。”

王洛洛的擔心不是多餘,上官七七隻帶了幾名副將和一千士兵。若是遇到麻煩,還真是有點麻煩。

話音剛落,遠遠的傳來策馬的吆喝聲。

一行人迅速警戒起來。

當看到地平線處逐漸冒出數千奇裝異服的人策馬而來時,上官七七無語的對王洛洛說道,“洛洛,你可真是個烏鴉嘴。”

王洛洛苦笑。“七七,那現在怎麼辦?”

上官七七微微眯起眼睛遠望,“跑唄。”那些人手裡都舉著明晃晃的傢伙,寒光閃閃的,那摸樣,可不像是要來請他們吃飯的。

跑?王洛洛啼笑皆非。她可真是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和想法啊。

上官七七已經在下令了,“兄弟們,你們記住,任何時候打不贏就給我跑。我們犯不著以卵擊石去送死。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傢伙收起來,跑唄~!”

有官兵為難的開口,“老大,這樣會不會太沒面子,沒了威風?”半年來的相處,他們已經和上官七七很隨便了。

“面子?面子比你腦袋重要?要丟也是丟你老大我的面子,你小子在那瞎磨蹭個什麼勁兒。”和男人說話還得用男人的方式。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