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應該已經大中午了吧"瀧玉灼抽搐著嘴角,看著床上斜躺在床邊緣的沐子纖。

長長的深藍色頭髮像雜草一樣的捆在一起,枕頭被她壓在腳下,被子一半在手上,一半已經滾落到地上了!

冰夜涵滿頭黑線的,一把扯過沐子纖手裡拽著的被子。

趴一一一一一一

被子被無情的拽了出來,沐子纖順著這個力一個旋轉,直接摔到了地上,跟大地媽媽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沐子纖吃痛的睜開眼,這是腫麼了,她腫麼又滾下床來了?

"沐子纖"

額!聽著這誘嬈的聲音,都不用猜也知道是誰的。這該死的禽獸。

冰夜涵無奈的蹲下身,勾住沐子纖白皙的下巴,邪氣地挑了挑眉,醉嬈的藍綠色眼眸裡放射出了一股不小的怒意"沐子纖,你應該沒忘記被你炸的廚房吧"

額!廚房!這醒來的心情怎麼比上墳的心情還要沉重啊!

十分鐘後一一一一一一

沐子纖扎著馬尾,圍著圍裙,左手拿著布,右手提著水桶,站在這個黑乎乎的廚房前"尼瑪!這要腫麼清理啊"

沐子纖撇著嘴,將布擰乾,白色的布不斷在黑漆漆的牆上擦拭著,好看的柳葉眉越皺越深,根本就擦不掉啊,這麼黑。腫麼辦?

"哎,我說涵。你這女傭也夠厲害的,煮個咖啡豆都能把廚房給炸了"翹著二郎腿,瀧玉灼悠閒悠閒的坐在沙發上。

冰夜涵一陣無語,實在不知道那丫頭到底是故意的?還是她真不會?就算不會,她能把廚房炸了,他也實在佩服啊!

"軒和一回去了"冰夜涵突然問道。

狠明顯冰夜涵並不想談關於廚房炸的事,瀧玉灼撇撇嘴道"回去了,因為幫會出了一點事,所以軒回去看看,一則是今天,他"

"他母親的祭日"看瀧玉灼欲言又止的樣子,冰夜涵無奈的接過道。

一的母親生前對他們狠好,更何況灼的母親在生下灼時,就不告而別了。灼更是把一的母親當作親生母親,誰知五年後。

他也是瞭解灼的心情的。

冰夜涵拍拍瀧玉灼的肩道"還有我們呢"

"恩"瀧玉灼點了點頭。

每年的今天,一都是一個人,不讓任何人打擾。

"對了,幫會出什麼事了"冰夜涵皺眉,這麼久了,幫會從來沒有出過事,那今天"

"噢,也不知道為什麼"瀧玉灼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廚房一陣響聲!

嘭一一一一一一

趴一一一一一一

咣一一一一一一

譁一一一一一一

"那丫頭,又在搞什麼"冰夜涵黑了半邊臉,看著廚房緩緩流出的汙水。

沐子纖被結結實實的澆成了一個落湯雞,渾身髒兮兮的滴著汙水,臉上還有一塊髒到極點的黑乎乎的布,狼狽透頂了。

"沐子纖你在幹嘛"

完斷鳥!這禽獸腫麼又來了?

沐子纖機械般的轉過身,堆著滿臉的笑容看著

廚房門口,兩個人影映入在妖媚的紫紅色眼簾,俊美的身影疊交織陽光,倒映出美輪美奐的景象。

"呵呵"還不是他家的椅子不牢固,不然她能摔下來打翻水桶,弄成現在這樣麼?可是,她卻不能這樣的反駁。

總算知道神馬叫做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了。

沐子纖伸手將臉上那塊髒到極點的黑乎乎的布拿下來,委屈道"少爺,這不是我的錯"

"噗一一哈哈哈"瀧玉灼非常不顧形象的笑了起來,扶著冰夜涵的肩膀道"涵,哈哈一一一涵,你哈哈一一一這個女傭,這個女傭真是,真是"

真是神